傅西洲回道:“下午我让律师拟订一份抚养权文件,并且适当地补偿宋楚曼。”
顾北笙点了点头,心里踏实了许多。
傅西洲这才拿过文件,拆开后,看了一下上面的结果,再一次确认:“你是怎么拿到宋楚曼的dna样本?确定这个鉴定没有任何问题吗?”
顾北笙将之前的事复述了一遍。
傅西洲本能的不愿意相信宋楚曼会是五年前那个女孩儿,长眉蹙紧,问道:“你有没有想过,这可能是小诗的血?”
“一开始,我也这样怀疑过,拿起之前给小洲和小诗做的鉴定对比了一下两组数据,完全不一样。”
傅西洲的眉皱得更深了一分:“什么意思?”
“简单来说,就是小诗和小洲的亲子鉴定的数据与宋楚曼和小洲的不一样,如果是相同的,可能拿到了小诗的血,但不同,证明那是宋楚曼的血。”
傅西洲听后,并没有释怀,神色越发凝重。
顾北笙好奇的问:“你为什么会怀疑?”
傅西洲转动着左手的玉扳指,低沉的嗓音一字一句:“宋楚曼不像她。”
顾北笙微愣:“不是黑着灯,意识模糊,不太清楚吗?”
“感觉不像,那个女孩儿应该四肢健全才对。”
顾北笙说:“你当时的意识不清晰,所以不排除她安装了假肢,你没感觉到,亦或者,宋楚曼是在之后断了一截手臂。”
傅西洲仍旧相信自己的直觉,抬眸看向她,目光灼灼:“再做一遍吧。”
“好。”
傅西洲突然看向她,目光十分深邃。
顾北笙轻轻蹙眉:“你看着我做什么?”
说话间,男人忽然靠近,咫尺距离,她都能闻到他身上那一股好闻的檀香味,夹杂着丝丝烟草的香气,有些摄人心魂。
她下意识往后挪了一点。
男人也更近了一分,不给她逃离的机会,低哑的嗓音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危险感:“笙儿,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嗯?”
顾北笙呼吸一紧。
又是这个称呼。
这个称呼应该很肉麻才对,可是从他的喉咙里溢出,十分沙哑,性感又禁欲,好听得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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