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笙的嫌疑排除了,西洲哥更不可能做这样的事。
那只能是……蒋瑜?
怎么会是蒋瑜呢?
她面色一白,有片刻慌了神。
蒋瑜接受着一道又一道如同利刃的目光。
冰冷而锋利,仿佛要刺穿她的心脏。
她只觉得心跳都停了一拍,只一瞬间,脸色白如雪花。
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声音说:“荷包是笙笙姐亲手缝制的,我下意识以为是她做的,西洲哥,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西洲长眉冷蹙。
蒋瑜这才反应过来,情急之下,她又忘记了他警告过她不要再叫西洲哥。
当即脸色更白了,忽然想起,他之前割掉了一个男人的舌头。
只觉得舌根发疼,连忙改了口:“傅先生,我……”
“这就是字面的意思,你做的,故意嫁祸给顾北笙。”傅西洲一字一句的打断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