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洲长眉蹙紧,捏了捏发疼的眉心。
傅老夫人见此,又说:“不要以为说了这件事,就可以把这个最重要的事搪塞过去,我不管你以前发生过什么,但笙笙是你的发妻,你不能因为曾经的事,就亏待她。”
傅西洲低沉着声音说:“她也说的对,这件事不宜操之过急,您就别操心了。”
“她说的是生孩子,我现在说的是洞房,你不要偷换概念,现在这个情况确实不适合要孩子,但不代表你就可以让她独守空房。”
“差不多是一个意思。”
傅老夫人急了,拍了他一下:“怎么能是一个意思?笙笙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入了我傅家的祠堂,你作为她的丈夫,不能让她守活寡,女人是用来疼的,滋润的,你……”
傅西洲只觉得她越说越离谱,打断了她:“奶奶,这件事我自有分寸。”
傅老夫人也了解自己的孙子,再说下去,适得其反。
声音温和许多,又提醒了一句:“西洲,只要你还活着,就不能让她守活寡,当尼姑,既然娶了她,就不能因为曾经的事委屈了她吗?她是你的妻子,不知道你的过往,这何其无辜,不该遭受你的冷暴力。”
傅西洲皱眉,看向她:“冷暴力?”
“在婚姻当中,这也是一种冷暴力。”
傅西洲:“……”
奶奶并不知道顾北笙才是真正的排斥异性。
他只是吻了她,抱着她睡觉,她就给他一个过肩摔作为奖励。
他肩后本来有伤,经过她那一摔,差点废了他。
昨晚在山上,黑夜中,他一靠近,她被吓得崩溃,那模样,比幽闭症患者还惊恐。
更别说洞房。
他薄唇抿了一下,沉声道:“知道了。”
傅老夫人没再多言,想来,好说歹说,他总能听进去一二。
楼下。
顾北笙让叶管家将小洲的早餐送了过去。
看到他下来了,连忙关心的问道:“他吃了吗?”
“嗯。”
顾北笙这才放心。
这时候,傅西洲扶着傅老夫人过来了。
顾北笙连忙起身去迎接。
傅老夫人握住她伸过来的手,力度比以往重了很多,眼底划过一丝心疼。
以前不知道在西洲身上发生了那些事,现在知道了却也要对笙笙隐瞒,一时间,只觉得心里堵得慌。
真是委屈了笙笙。
她也看得出来,笙笙对西洲的关心,不太像是相濡以沫的夫妻,更像是医生关心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