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琛想到刚才周边糟糕的声音,看向她:“没事吧?”
“没事。”
对于那种不好的言论,她早就习惯了。
只是没必要去计较,那些人若是真敢碰她,一并报复了便是。
陆靳琛看着她神态自若,好像的确没有被那些声音影响。
他不经意的想起川南医学院演讲会上,她面对那么多不好的声音,依旧很成功的完成了演讲。
只是,他很难理解,她这样洒脱的性格,为什么总是对他露出不同的目光。
待他要看清时,她又恢复了平日的正常。
正是这种行为,让他感觉她是在欲擒故纵,但她已经是西洲的妻子。
所以,才会反感。
这两天相处之下,忽然发现,她似乎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差。
又想到了顾嘉遇看她的眼神,同为男人,他很清楚,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占有欲,没那么纯粹,更像是男女之情。
他几乎是下意识问出声:“顾嘉遇是你亲哥吗?”
“不是。”顾北笙几乎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她早就不想和顾家有任何关系,哪怕只是名义上,也不愿意,所以面对这样的问题,没必要藏着掖着。
陆靳琛:“……”
面对她的诚实淡然,他微微愣住了。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顾嘉遇看她的眼神不对劲。
顾北笙看向他,解释道:“我不是顾成华夫妇的亲生女儿,听许惠蓉说,我妈妈是一个专门为富商生儿子的情妇,因为我是女儿,富豪爹抛弃了我们母女,生母无法负担养育我的费用,也抛弃了我。”
陆靳琛听着她轻快的声音,没有半点忧伤,就好像在说着发生在别人身上的悲剧。
他忽然想起来,她从小被送到乡下养大,上大学才被接到滨城来,而后又被送进了精神病院。
记得西洲说过,顾北笙是替妹妹出嫁,才去到傅家。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握紧。
顾成华夫妇将她当成皮球踢来踢去,唯一做了一件好事,就是将她嫁给西洲。
心莫名的疼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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