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就见他已经在沙发上坐下了,手里拿着一张旧报纸,看都不再多看她一眼。
顾北笙一皱眉:“傅西洲,你坐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傅西洲放下报纸:“叫人把这些拿出去。”
顾北笙很倔强:“不行!这些药材很名贵,是专门针对你熬制的,不能浪费。”
又催促道:“快脱衣服,一会儿水凉了。”
傅西洲神色如常,清洌又深邃。
顾北笙生怕浴桶的温度下降,有影响,又催:“快脱呀。”
傅西洲看了她几秒,还是伸手,解开衬衣的纽扣。
他的动作不快,慢条斯理,每一个动作都很细致,冷雅,举手投足间透出几分禁欲的气息。
顾北笙不由得心尖一动,别开视线。
不得不说,这个男人确实是个绝色!
定了定心神,发现他还没脱下来,一皱眉,走到了他的面前:“等你脱完,水都凉了,别动,我来给你脱。”
三下五除二,直接将他上半身剥了个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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