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超市的工作挺好的，每天工作很充实，顾经理也教会了我很多事情。”白鹭开口说道。

“你跟着他学会了如何管理工作吗？”洛风询问。

白鹭有些迷茫地看着洛风。

“如果让你来管理白翼超市，你可以做到吗？”洛风道。

白鹭连忙摆手，“不行的，顾经理做得很好，他也很照顾我，我没有想过要管理超市。”

洛风没有说话，只是看着白鹭。

渐渐地，白鹭也低头下去了。

“我再问一次，如果让你管理白翼超市，你可以做到吗？”洛风再次询问。

“那顾永杰经理呢？”白鹭询问。

“所以你可以，对吗？”洛风反问。

白鹭没有回答。

她选择沉默。

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