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和约翰一起发动攻击的人都被拖到了舞台中央，展示给所有人看，让大家看看他们这种愚蠢行为的后果。所有学生和老师都看着这九个高中生，他们脸上满是淤青和伤痕，而且还头晕目眩，神志不清。

他们每个人身后都站着两名红帮成员。里夫走到最边上的第一个人跟前，捏住他的嘴，把嘴唇往前挤。

“告诉我，是谁策划了你们这场小闹剧的！”里夫逼问道。

那名学生很难开口说话，但他的眼神朝左边看了看，看向了另一个学生，这一下就暴露了。里夫松开他，气势汹汹地走向下一个人，那人见他走过来，吓得往后缩了一下。

“是这个人吗？”里夫指着队伍里的下一个人问道。

被问到的学生摇了摇头，里夫便顺着队伍一个一个问下去，最后他指向了约翰，那名学生犹豫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哈哈哈，太棒了。你们之间一点忠诚都没有啊。其实我本来就知道是谁，他是你们当中唯一一个还能打上两下的人。”里夫大笑起来，“我上学那会儿，见过不少像你们这样的人。那时候是个不一样的时代了，但现在是像我这样的人在称王称霸。”

说话间，有那么一瞬间，里夫回头往身后看了看，好像是在人群中找什么人似的，然后又转回头看向约翰。

“把他的手拽出来。”里夫微笑着说道，眼中满是一种奇怪的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