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侓观音从水中抬起手来,指了指远处的湖心亭,道:“谁先游到湖心亭便算谁胜了!”杨鹏看了看湖心亭,估计有大概五六百米的距离,点了点头,“好,谁先游到湖心亭,就算谁胜了。现在开始吧。”耶侓观音道:“先别急,咱们先说好赌注,输了该怎么样?”杨鹏坏笑道:“要是你输了,得答应穿上那一套服装给我看!”耶侓观音娇颜一红,又羞又恼的模样,很奇怪,以耶侓观音狂野的性格,居然还有事情会让她感到羞涩?耶侓观音哼了一声,气愤地道:“你真是太可恶了!居然想出那样的办法作践人家!”
杨鹏笑道:“我觉得你要是穿上那样一套服装,会美得不得了!”
耶侓观音又羞又喜,犹豫了一下,轻轻地点了点头。杨鹏见状,大喜过望,兴奋地道:“太好了!”耶侓观音气恼地道:“你别高兴得太早,这场比试也不一定就是你赢呢!”杨鹏笑眯眯地看着她。耶侓观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嗔道:“要是我赢了,又怎么样?”杨鹏坏笑道:“随便你怎么样。”
耶侓观音不由的芳心一荡,道:“等比赛完了我再说。”随即突然叫道:“现在开始!”说着便窜了出去,杨鹏反应过来时,她已经游出去好几米了,杨鹏大声叫唤,赶紧追赶。只见湖面上哗啦啦地大响,水花四溅,两人一前一后朝湖心亭游去。两人的速度都很快,相互之间的差距却始终没有被缩短,杨鹏在后面大呼小叫的,耶侓观音只感觉大哥就要追上来了,拼命划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似乎有一阵子,又似乎时间很短,耶侓观音终于游到了湖心亭边,伸手搭住湖心亭下的边缘,转过身来。看见大哥也游到了,不过却比自己慢了这么一点,心里兴奋得了不得,一扬下巴,骄傲地问道:“怎么样?”杨鹏一抹脸上的水渍,感叹道:“观音你可真快!”其实,以杨鹏的能耐,想要在这五六百米的距离上超越耶侓观音,是完全没有问题的,不过聪明的男人往往不会在这些事情上同自己的女人去较真,所以他故意没有使出全力输给了耶侓观音。
耶侓观音开心得不已,说道:“你输了,所以要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杨鹏无奈地叹了口气,道:“咱愿赌服输!玩皮鞭,滴火蜡,随便你!”
耶侓观音看着杨鹏,美眸中流露出诡异的笑容。杨鹏被她瞧得毛骨悚然,不由的暗道:‘她不会真的想要玩皮鞭滴火蜡吧?我的天啊,这我可消受不了啊!’杨鹏刚才只是开玩笑,说说而已,真要那么干的话,他可是受不了的!不过话已经说出去了,现在可不能反悔了!就在杨鹏忐忑不安的时候,耶侓观音将动人的娇躯游进了杨鹏的怀抱,在他的耳边小声道:“你答应过的,战后要同我在燕京周边游玩半个月,我要你在这段时间,送我一个孩子!”
杨鹏心头一荡,情不自禁地搂住了耶侓观音的纤腰,吻了一下她的红唇。笑道:“老婆大人有命,做老公的自然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耶侓观音娇笑起来,白了杨鹏一眼,随即眼眸中放射出炙热的情火来,杨鹏只感到怀中的娇躯也火热了起来,这份火热也将他自己心中的情火彻底点燃了。杨鹏的双手原本就搂着耶侓观音的纤腰,此刻不由的更加紧了紧。见这湖心亭下面十分隐蔽,突然有了一个主意,吻了一下耶侓观音的纤腰,道:“这湖心亭下十分隐蔽,不如我们就在这里好好地爱一回!”
要是别的王妃,就算是再情动了,也绝对不会愿意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种事情的。然而耶侓观音听了杨鹏的话,却感觉无比刺激,情不自禁地就吻住了杨鹏的嘴唇。刹那间,天雷勾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
视线转到汴京。
酒馆里,一个身着白衣的年轻酒客喝了口酒,惊叹道:“真是让人难以置信啊!燕云仅仅四十万兵马就打败了契丹人和倭人近百万联军,倭人全军覆没,契丹人也是损失惨重,损兵折将不说,听说还丢掉了大片的土地!”同桌的酒客们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其中一个身穿灰衣的年轻人用崇敬却又带着一丝恐惧的语气道:“燕云军是虎狼之师,天下骁锐,没有人可以战胜他们!而燕王更是天上的战神下凡,谁要是与他为敌,那便是自寻死路了!”
众人深以为然,其中穿黑衣的酒客道:“燕云军自从崛起到如今,真正是所向无敌啊!任你如何强大,在燕云兵锋面前,就好似烈阳下的白雪一般,要不了多久,就冰消瓦解了!燕王自然是勇猛绝伦,智谋无双,燕王麾下的燕云悍将那也是斩将夺旗所向无敌的狠角色啊!像段志贤、刘智亮、程世杰、杨延昭、占金国、杨贵、樊龙等等,那都是万人敌的猛将!随便哪一个拿出来,那都是吼一嗓子山河震动的人物!”众人纷纷附和。
白衣酒客忧心忡忡地道:“要是燕王率领燕云军大举南下,真不知道会是怎样一番景象!”众同伴也不禁担忧起来。
这时,邻桌一个身着儒衫的年轻儒生哼了一声,大声道:“那杨鹏要是胆敢犯上作乱,便是叛逆,就算南下又有何惧!只怕他麾下的将士都会反他的!我看他过不了大将,就会死在自己部将的手下!”众酒客嗤之以鼻,都流露出一种看待笨蛋的神情,随即自顾自地喝起酒来。
毕竟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