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契丹血花。

少年战歌 步枪子弹 2961 字 18天前

杨鹏让士兵打开南门,带领部队骑马步入屯堡。屯堡中的大宋军户大概早已经被契丹兵杀害,又或者已经被掠走,此时屯堡中空荡荡的。杨鹏找到粮仓,果然找到了一袋一袋的粮食。那些粮食用麻布袋子装着,显然是契丹兵们劫掠来的,在粮仓里堆得像一座座小山似的,起码有两万石。

有了这些粮食,寇准麾下的三万军马不会饿肚子了。杨鹏在屯堡中检查,又发现了一处银库。打开银库,杨鹏发现一箱一箱的各色银子堆满了房间。那些银子有银锭,也有碎银子,都是契丹兵的战利品。杨鹏让士兵们清点,发现仓库里有二十三万六千两银子。

杨鹏暗道这些银子别便宜寇准了。他传令下去,虎贲师每个士兵赏银十两。杨八妹冲锋的选锋团两千骑兵则每人赏银二十两。剩下的银子让辎重兵收起来,以后回天京新城后还要重赏这一次大战的伤残人员和阵亡人员家属。

得了圣旨赏赐,寇准将官家赏赐的内帑银分给全军,自己只留下五两银子做了一个酒杯作为纪念。三万将士虽然没分到多少银子,但得知寇大人如此,一个个都十分激奋。如今军中粮饷充足,晚上,看着在韩家庄操守官厅摆了庆功宴席。

杨鹏步入帐篷时候,各路将领已经坐满了大堂中。杨鹏看到一众怀化将军的下首,在石平章旁边有个空位置,正想坐进去,却看到坐在众将最上首的寇准亲将陈安站了起来,大声说道:“城主大人,坐我这个位置!”

杨鹏愣了愣,拱手说道:“末将只是一个城主,还是坐在下首吧!”其他的武将哈哈大笑,石平虎说道:“全靠城主大人,我们才有粮草吃饭,还有什么可谦虚的?”其他将军也说道:“这几天城主大人连番大胜,我们片功未立!如果城主大人不坐首位,我们都吃不下酒菜了!”

石平章也大声骂到:“还分什么将军的?杨鹏的兵马比我们这些总兵强大多了!”杨鹏看了看寇准,寇准也点头说道:“城主大人功勋卓著,可列首位!”杨鹏这才走到陈安身边,朝陈安拱手一礼,坐到了第一的位置上。

坐在首位,自有一种受人重视的感觉,杨鹏觉得众将看自己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尊敬。石平虎见杨鹏坐在自己身边,一拍桌子说道:“那天城主大人说要打韩家庄,我还不相信能四天之内攻下。若是早知道城主大人部下如此善战,我一定要跟来,也追杀几十个契丹兵!得些战功!”

石平章笑道:“我当初也不相信城主大人能打下韩家庄,谁知道只用了两天就破城了!有城主大人这么骁勇的军马在军中,我当真是不怕契丹了!”石平虎大声说道:“听说城主大人的战功,我帐下军士都大受鼓舞,只觉得杀契丹是易事,一个个求战心切,士气已经大不一样!”

众将正在那里感慨,校尉张岩冷不丁说道:“城主大人以火器成军,敢问其中的关键?我等想学城主大人建制,如何下手?”听到张岩的话,众将都停了感慨,一个个都看向杨鹏。杨鹏的兵马这么强盛,诸将都有心学习。

寇准也十分感兴趣这个话题,转头看着杨鹏。杨鹏暗道别被这些大宋将领把自己线膛枪的秘密问去,想了想说道:“火器之要,在于精!我的火铳关键部位全部用精钢打造,燧发点火,击发率九成多,一把火铳造价十五两!而且我的士兵日日练习火铳,才能在战场上有八、九成的命中。这样的练习强度,每三个月就要打坏一把火铳!”

听到杨鹏的话,诸将纷纷乍舌,按杨鹏的说法,这每个月光训练用火铳的维护费用就要五两银子一个人,这烧的不是火铳,这烧的是银子啊!其他的大宋将官,有时一个月一两银子士兵月饷都发不出,哪里有那么银子去维护这样一支火器军?

杨鹏富得流油,以私产养兵,才能这样玩。杨鹏养一万兵马花的银子,足够其他武官养三万兵马。如果其他宋将学杨鹏的方法养军,朝廷来点选兵马时候怎么交代?说我养的是精兵?谁信?言官岂不是要参你一本吃空饷?众人听了杨鹏一句话,就没有了学杨鹏火器军的想法,纷纷举起酒杯说道:“喝酒!”

十一月三日,寇准和杨鹏的军马杀到静海镇,遇到了一路契丹军。那路契丹军大概有一万五千人,中军中高举着一杆织金龙纛,正在围攻静海城。静海城外的陷阱坑洞已经全被契丹军的战车填平,静海城中守军苦苦支撑,破城只在一、两天内。寇准的援军来得恰是好处,再晚几日,就要为城中守军收尸了。

看到两万多宋军杀过来,攻城的契丹军不情不愿地弃了静海城,在城下摆开阵势,迎战宋军。契丹军这些年来对阵宋军极少失手,往往一千契丹军能追着两、三千宋军跑。虽然城下的契丹军只有宋军的一大半,但他们显然契丹军认为大宋军不堪一击,人多也没用。他们觉得自己能击溃二万多大宋军。

杨鹏抓来几个鞑子俘虏,指着远处的契丹军旗帜问他们:“那是哪一路契丹军?”通事把杨鹏的汉语翻译成契丹语,那几个俘虏对着远处的契丹军旗帜张望了一会,答道:“那是幽州团练使胡元的旗帜!”

李植又问道:“胡元有多少马甲,多少步甲?”那几个俘虏说道:“如今契丹兵全归入三大营,战时按需从营中分出兵马给胡元统帅,兵力都是临时分出来的,我们不知道这一路兵马中有多少马甲,多少步甲!”

杨鹏让手下给了这几个鞑子几鞭子,把这几个鞑子活口抽得鲜血淋漓,疼得呜呼哀哉。不过这几个鞑子呜呜哇哇喊了一通,却还是不改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