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珩再次坐在书桌旁,看着桌面上的手稿,翻动起来。
“这些手稿都是手绘的吗?”
“好多手稿似乎都已经做出样品了,还有一部分自己没有见过。”
杨珩看着一张张手稿,在心里暗想着,是不是用手摩擦着笔迹。
“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想试试可不可以通过触摸这些笔迹感受出你当时心情。”
“哪有这么玄乎?你怎么会想看我的手稿?”
“因为关于你的一切我都想了解。”
听着杨珩的话沈雨辞再次顿住了,为什么他每次说的话都这么能触动自己的心。
“来张嘴吃葡萄。”
沈雨辞看着正在认真看着自己手稿的杨珩,从手中的果盘中拿出一粒葡萄准备对杨珩进行投喂。
“挺甜的。”
“有多甜?”
“都甜。”
沈雨辞一开始还没听明白,但是跟杨珩认识这么久,只要是有耍坏的机会就不会放过,在联想到刚刚还含了一下自己的手就想明白了这个家伙没想好事。
“又使坏。”
将果盘放下后就出去看沈父有没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看着自己女儿来两次脸色都是红扑扑的,沈父心在滴血,自家的好白菜被拱了。
“不用帮忙,你去玩你的等着吃就行了,这里有我和你妈妈就够了。”
“哦。”
“我的小棉袄?o·(??????????)?o·?”
“瞧你那样,孩子都在呢,也不怕闹笑话。”
“是啊,孩子大了,不知不觉都20年了。”
“你想做,我去看看两个孩子。”
沈母将菜处理好后洗手擦干后朝着厨房外走出去,杨珩不知道什么时候能也走出来了,正看着沈父家中的展柜。
“绣这副猫咪的时候小辞才16岁,没想到这么快都过去4年了。”
“这就是传闻中的双面异色秀吗?”
“你了解的很多吗,这幅是我和小辞一起秀的。”
说完沈母将眼前的刺绣拨到另一面,赫然出现了颜色与之不同的猫咪。
“苏绣很有名,小时候就很好奇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触。”
“那你对苏绣有什么见解吗?”
“针尖上的书画。”
“听上去你似乎对书画有些见解。”
“略懂皮毛。”
“不妨说说你对这两种表达形式的看法?”
“在我看来书画是文人墨客于笔下寄托情感,刺绣则是用针线来构筑未来。”
“何以见得?”
“书画也好,刺绣也罢都是自古时传下,也因此文人墨客多是男性,多以以笔墨用以书法自身情感,也因为会有书画传世,而刺绣又属于女工,多数情况下都是用以赚钱贴补家用,所以我认为女性在做刺绣时也会遐想未来光景吧。”
“嗯。很不错的想法。”
这边沈母与杨珩相谈甚欢,沈雨辞在旁听着不如说更像是在卖萌,很快沈父已经做好饭菜了,便叫几人洗手准备吃饭。
沈父做的菜系还是比较多的,多是当地口味的饭菜。
“我们家的口味比较丰富,我喜欢吃偏甜的,你叔叔喜欢吃味道重一点的,小辞两种都喜欢,所以便没有问你的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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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够麻烦叔叔阿姨了。”
“知道就好。”
沈父在小声说道,似乎在对于自己女儿被拐跑而耿耿于怀,沈母不动声色的碰了一下沈父,示意在孩子面前有点大人的气度。
食不言寝不语,一个传统在沈家也是奉行的。
众人吃饱了后,收拾了一番便坐在沙发上聊天。
“小珩怎么样,饭菜还合你口味吗?”
“嗯嗯,叔叔做的很好吃。”
“小子算你有眼光,话说回来,你小子会不会做饭?”
“这个还真不会,以前试着做过,差点把厨房烧了,后面就没有碰过了,爷爷奶奶也禁止我进厨房了。”
“一次小失误不至于吧?难不成还遵循着君子远庖厨的古训吗?”
看着沈父的多嘴,沈母瞪了了他一眼。
“那倒不是,主要是我父母给他们打击太大了,所以不想让我走他们路。”
“方便说说吗?”
听到杨珩这么说沈母也来了兴趣。
“没什么不好说的,我的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都是学者,所以他们也一直按着他们的方式把我父母往这方面培养,只不过他们按部就班的读完大学后并没有按照家里人的安排继续走学问这条路,转而去当了厨师开饭店。爷爷奶奶和外公外婆也因为此耿耿于怀。”
“这确实反差很大,寄以厚望的后代走上了与之不同的路,确实很难受。”
“现在他们看开了,不过确是希望我继续往这条路上走,我只是还在犹豫自己适不适合这条路。”
“自己的未来方向确实要好好斟酌。”
沈父沈母两人听着杨珩的话很是震惊,这个反差太大了,走了一半的路突然180度大转弯换谁也受不了。
在沈父家待了一段时间后,两人便在市区游玩,不知不觉已行至傍晚,两人面向傍晚的太阳朝着桥上走去。
两人并肩漫步在桥上,这时的太阳也开始慢慢落下,日出之时出来,日落之时回去。
走到了桥中央,杨珩停住了脚步,沈雨辞也停住了脚步,这时的天气转凉杨珩也已经穿上了沈雨辞给做的红色大衣。
“日出为朝,日落为暮。”
“朝是我们携手并行,暮是我们共赴白首。”
“朝朝暮暮,愿与卿行。”
“沈雨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