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公主以为翠荷想不开,心中难受,给她家不少抚恤金。”
方花负责长公主衣食住行,手下侍女没有一百也有五十,她很少关注侍女私下生活。
“她何时死亡?”
沈灵泽双手捂着嘴,小小打个嗝儿,不好意思笑笑,纯白纯真,极具迷惑性。
“上月初……初一!没错!”方花肯定点头,“那天我安排人去寺庙送香火钱,下午得知翠荷上吊死了。”
“从时间上算,人应该已经化作白骨……可否能开棺一看?”
沈灵泽掐指一算,血肉分解,剩下白骨,反而更加直观。
“我去安排!”
“既如此,我等候答复。”
沈灵泽起身告辞,司锦年紧随其后,片刻不离。
接下来几天,沈灵泽吃了睡、睡了吃,狠狠把原身欠下的“心理债”还清了。
正当沈灵泽想要出去逛逛,方花找上门,带他们去开棺。
她掀开车帘,看见里面的人愣了一瞬,随后扬起温柔笑意。
“殿下,日安万福!”
沈灵泽走过去坐到林景澜对面,她没想到长公主也要去看。
“我发现你问安很偷懒!”
林景澜开玩笑似的调侃沈灵泽,亲自给她倒杯热茶。
“殿下,我懒!”
简单四个字,沈灵泽说得理直气壮。
这些天有不少窥视目光落到他们小院儿,
估计都是长公主派人盯着她,看看她这些天都做什么?
“你倒是敢说!”
林景澜戏谑瞟司锦年一眼,她之前怎么没发现他有煮夫气质?
接到探子回报,林景澜有些不敢相信,沈灵泽天天就在家等司锦年投喂,什么活儿都不干,堪比养猪。
读书人向来清高,寻常男子回家被伺候,司锦年回家伺候人,且甘之如饴。
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儿!
一路上无论林景澜抛出什么话题,沈灵泽均能自如应对,引经据典,博引旁征,滔滔不竭。
林景澜终于明白为什么司锦年会甘之如饴?
这是未婚妻?
不!
这是宏儒硕学!
茶水喝干,林景澜意犹未尽,提出让沈灵泽、司锦年搬进长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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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山间云游,海中漂泊,自在惯了,实在过不了公主府的富贵生活,您请见谅!”
沈灵泽声音宛若晨间花开,清爽动人,软语温柔,任谁听了都很难生气。
林景澜身居高位,鲜少有人直接拒绝她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