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看……还算是个男人。
司锦年和沈灵泽想法不同,直到宋成洲离开房间,他才放松下来。
两人在红绸布带中学习,一个时辰后回到身体中入睡休息。
翌日清晨,阳光爬上窗棂,喜鹊轻盈跳跃几下,张开翅膀飞上枝头,两只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叫个不停。
“小姐、小姐,该起了!”
“今日要和太子爷到宫中谢恩!”
春桃站在床帐外喊人,这是小姐给她定的规矩。
有次她忘记直接掀开帘子,等再醒来的时候,人躺在外屋床上,感觉身体隐隐作痛,之前发生的一切好似在梦中一样。
春桃从那天起,再不敢碰小姐床帐。
“知道了!”
沈灵泽早起嗓音略带沙哑,洗漱后去前院吃早餐。
太子府早餐很丰盛,与沈灵泽神采奕奕不同,宋成洲仿佛被妖精吸干精气。
宋成洲双眼青黑,丧眉耷眼,一身红衣也抬不起他晦暗肤色。
“进宫后谨言慎行,莫要多说、多做!”
宋成洲怕沈灵泽告状,引来父皇、母后不必要的唠叨。
“是!”
沈灵泽专心干饭,对宋成洲嘱托回答十分不走心。
新婚夫妻貌合神离,一路上谁都没开口主动说话。
他们到皇宫内给帝后敬茶,皇上叫太子去御书房议事,把沈灵泽扔给皇后。
这场赐婚,沈家不满意,皇后更不满意。
夏和美出身武将世家,在后宫打滚多年,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什么危急险情没经历过……她很清楚!
皇上立太子,不过想立个靶子,并不是真想传位她儿子。
夏和美憋一肚子邪火没地方撒,见到总低头、说话如蚊蝇般的沈灵泽更是七窍冒火。
“皇上赐婚,礼部仓促准备,婚礼……你可还满意?”
不管夏和美心中怎么排斥儿媳妇,表面功夫做得十分到位。
沈灵泽看一眼女人缩进袖口的手,徒留两只护甲在外面,轻轻又烦躁地颤动着。
“婚礼……太子满意,妾身就满意。”沈灵泽态度恭顺,“妾身一切以太子为先、为重!”
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活,自然可以相安无事。
如果宋成洲想搞事情,不涉及她……随便作!
“你这想法很好!”
夏和美面对这样的儿媳,除非鸡蛋里挑骨头,否则找不到任何地方能为难沈灵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