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达浑身是血的骑在头马上,看着对面一身银色盔甲,浑身萦绕着肃杀之气的姜澜川时,心头还是不可置信的颤了颤。
“呵,毛都没长齐呢就出来上战场了,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即使明知自己的实力不敌姜澜川,可鲁达也绝不允许自己在嘴上认输。
后者没有应声,只是薄唇缓缓勾起。
因为那个狗屁瘟疫害他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现在好不容易可以出来活动筋骨了,他可不得痛杀一番!
“杀!”
鲁达像是要给自己壮胆一般,猛的一声咆哮后,就捏紧了自己手里的大刀,双腿一夹,骑着马朝姜澜川奔去。
姜澜川嘴角的笑意越发大,黑眸幽深的宛如一口旋涡,能把人紧紧的吸附进去。
他紧紧盯着鲁达脖间的大动脉,就好似猛兽盯上了猎物,随时准备给它一个致命之击。
“嘭!——咣!”
长剑和大刀不过过了三招,金属间的碰撞声就戛然而止。
下一秒,“咣当!”
大刀应声倒地,同样倒地的,还有鲁达的头颅……
姜澜川翻身下马,面上早没了在姜梨面前的懒散公子哥模样,而是一片肃杀。
长剑挑起鲁达的头发,挂在剑头。
男人白皙的俊颜上不知何时沾染上了温热的血迹,胸腔处的呼吸渐沉,整个人看起来有种别样的妖冶。
南疆士兵见他们的将军已经人头分离,顿时像是没了头羊的无头苍蝇,慌乱又不知所措。
“杀!”
北辰将士士气大增,仿佛要将前几次战役所受的窝囊气,全都尽数而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