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死了,只是躯体依然在战斗,或许在那时我就成为了可耻的逃兵,但我被赋予的职责让我不可能就这么放弃,我意识到当哨兵军团无法再成为亚空间战场的最后防线时,必须有人站出来代替我们继续履行造物主的使命。
很早就被立项的边疆契约就是因此而生,然而新神们的战斗力与它们的意志着实让人失望,依靠它们是不可能抵挡住混沌侵袭的,因而那个计划便无疾而终。
我已经没有其他备选,只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对物质世界的文明观察上,然而”
“我们让你失望了。”
墨菲接话说道:
“物质世界这一千多年里的文明进展别说是你,即便是我去旁观也会产生更恐怖的绝望,整个物质世界在过去一千年里充斥着种族内斗与混乱厮杀,凡人低劣的欲望在历史的映衬下被冠以一次又一次的可悲失败。
除了卡勒姆古国、桑海帝国和阿兹特克人还稍有点希望之外,其他的文明称其为烂泥坑里的顽石毫无问题。
而即便是相比之下较为出色的三个文明也有各自的顽疾。
桑海人在信仰的盲从中无法找到自己的定位,阿兹特克人的顽固与迷信更是一种整体的顽疾,看起来最好的卡勒姆古国却也有‘出身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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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并非造物主带入这个世界的血脉,他们来自于生命温室的塑造而且出自罪孽缠身的康斯坦丝之手。
物质世界的文明还远没有到达可以接替哨兵军团的地步,仅仅是奥秘部门在千年中的残响都可以闹的整个世界鸡犬不宁,真要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他们身上,还不如您带着哨兵军团冲进无光海里和混沌阴影们爆了,再打一场‘无光之战’更有性价比。”
“完美的评价!我再次重申一遍,您真的非常敏锐。”
弗林德丝女士叹气说:
“似乎一切都无法挽回了,我遍历了所有未来的可能性,一次又一次的计算结果告诉我,我们毫无胜算,在那种情况下,我的意志与斗志便在日复一日的打击之下消沉下来。”
“俗称‘开摆’了。”
墨菲幽幽的说:
“接下来的故事就和修士长的描述接上了,你开始频频借着进入世界之心观察物质文明的机会开小差,又开始对凡人的生活细节感兴趣,最终一脚踏进了修士长的陷阱里。
但我很好奇,当时你真的毫无反击之力吗?”
“并不是,我只是在那时候将所有的计算力都转移前去执行了另一个程序。”
弗林德丝女士解释道:
“我远程锁死了世界之心的访问权限,那是物理意义上的关闭!我知道那些家伙想干什么,便绝对不能让他们得逞。
抱歉,阿尔法,我当时危机决策形成了如今这个尴尬的情况,即便是您的权限也无法再远程打开世界之心,您只能依靠最原始的接触方式才能进入那伟大父亲留下的造物圣殿中。
而我得强调,您必须亲自过去,那里有造物主留给您的‘真理之池’和一样阿尔法计划息息相关的物品。
您的本体在那里!”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的本体?”
墨菲眨着眼睛问了句,大智库在显示器中的画面以一个幽幽的注视盯着墨菲,片刻之后,她说:
“你还在装傻吗?阁下,你身上的管理员程序!
那是个一直在远程调用的程序逻辑,阁下,你的这具吸血鬼躯体仅仅是作为远程工作台的载体,它只是一个随时可以抛弃的皮囊,您真正的存在并不在这里。
或许是因为阿尔法计划的启动,让您按照造物主的设计完成了从世界之心密室的‘逃逸’,但若您想要成为真正的‘阿尔法’,您就必须带着完成造物主试炼的荣光重回世界之心中。
在得知您的存在时,我就意识到,我这个蠢材误解了造物主。
伟大的父亲并非无情抛弃了这个世界和祂最忠诚的女儿们,祂仅仅是换了种方式在保护我们,而您就是造物主的‘最终决战兵器’!
终于,我们找到了您”
“我只知道造物主在那给我留了一台已经组装完毕的歼星炮,那玩意从各种意义而言确实称得上最终决战兵器。”
墨菲吐槽道:
“但我是真不知道原来我一直和我的小玩家们一样在玩一个100%拟真的该死游戏,说实话,我还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