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种程度的小喽喽,很简单的就被冷凝弃和六扇门的几个女捕头摆平了,就连盛崖余都没动。
不过,这些女捕下手比冷凝弃都狠,招招奔着要害,看得冷凝弃都心惊肉跳。
陈御阳见此,不屑的一笑,估计这些女捕头想脱离安家也已经很久了,有如今这种机会,她们怎么可能放过。
安世耿还不甘心的抓着陈御阳的手,发动自己的奇功。
但往日无往不利的西域奇功,如今却如泥牛入海一般,没有掀起一点涟漪。
渐渐的,因为头部供氧不足,安世耿两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与此同时,刚才还一窝蜂的往外冲的达官贵人们,又被团团包围酒楼的士兵们逼得退回了酒楼内。
随着一阵铠甲抖动的声音,人群被分开一条路,一身戎装,须发有些花白的老将一马当先,正是北宋末期的名将,种师道。
“末将见过越王殿下!”
种师道见到陈御阳,行了个军中之礼,声音洪亮,犹如洪钟。
“种将军不必多礼,这安世耿就交给你了,此人欲策划印制假币,引发民心动荡,伺机谋朝篡位,还请将军多费心,这一次,我要挖出涉及的所有人!肃清朝野!”
陈御阳那声音不大的话语,仿佛一柄重锤,将在场的达官显贵震的振聋发聩,就连种师道也震惊万分。
但随后,又激动不已,就连握着剑的手,都因情绪而微微颤抖,他太想肃清朝堂中的毒瘤了,他种师道之所以从文官转武将,就是因为没有跟安家同流合污,在朝堂之上被蔡京一党疯狂打压,一副不将他压到死就不会罢休的姿态。
要说种师道没有怨气谁都不信,而如今,当年最被看好的越王赵偲,就要着手做这件他朝思暮想的大事,如何不激动。
“末将,领命!”种师道发自内的单膝跪倒,行了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