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世昌笑道:“不会,这事儿说来是父亲与臣的错,早该想到这一层,我们不管家事倒是忘了这件事。妹妹是理想主义,她倒是希望所有百姓都能吃得起精盐。”
皇帝点头,“她在大事上一向明白。”田骄:合着管你要钱就糊涂呗。
田世昌:“陛下谬赞了。”
皇帝:“江南情况错综复杂,非是一日两日就能明白,朕会在让人南下,你们也不可松懈。你们还有什么要问的?”
黄政:“十七,下头人报说你来要过两次铁一次铜还要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们干嘛呢?”
“大人,我们打算造一个机器,还没雏形呢。”
黄政:“感觉你们回来后神神叨叨的。”
田骄:“这个属下知道,十七他们研究的东西很重要。”
“郡主给了我们一本书,据说是鲁班遗作,不过写的语焉不详,臣等想复刻一件东西。”
“她那里稀奇古怪的东西还真多,行,你们弄吧,缺什么少什么找你们老大哥。”皇帝发话了。
“是。”
“你们去吧,田骄留下。”
被迫留堂的田骄压力很大啊。
“他们因何吵架?”
“臣不知道啊,不过已经和好了,年纪小嘛,一句话不对就吵起来了。”总不能说因为你吧。
“永乐单纯,别让人欺负了去。”
田骄:......“是。”
“她最近在忙什么?听说恒昌和的事都分出去了?”
“她还是会查账的。就是最近......病了,也不算病吧,就是吃着药呢。”别整天使唤人了。
“谁给她看的诊?”
“好像是孙院正,是父亲陪她去的。”
皇帝:......怎么就病了?
“你也回吧,别.....算了,你走吧。”想来他也不会对别人提的。
皇帝站了一会儿,“喜乐请孙院正来,让他带着永乐的脉诊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