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喂,你听到我讲话了吗?今年早点请假回家,你姐姐、姐夫要提前回来过年,你早点回来家里帮忙...”
姜平掏了掏耳朵大声回应。
“妈你说啥?手机没信号啊!你给我转点钱花花啊!我想换新手机了!还有机票钱别忘了。”
原主亲妈胡周拿着手机觉得不可思议。
“你是不是又听你那几个狐朋狗友说了什么?你都上班的人了,还想问家里要钱?”
“啊,可我姐都结婚的人还不是能问你们拿钱...”
“你是你,你姐是你姐,你怎么变得这么计较?你姐有孩子,又买了房,我们当父母的多帮衬一下你也要管。我不和你鬼扯,过年早点回来,给你外甥女把红包准备好。”
胡周不等小女儿回答。
匆匆挂掉手机通话,显然是不想听到对面的拒绝。
姜平耸肩对身边同事无奈笑笑。
得到同事善意安慰。
春节——大家回家各显神通、回家装穷的好日子。
原主任平。
去年春节被亲姐任斋搬走羽绒服,气血有点亏特别怕冷的原主崩了。
揣着把老式大剪刀去了同镇的任斋家里。
把自己羽绒服拿走,还把任斋和外甥女的冬装都给剪破,之后坐着发小的面包车去市里,没过完年就返了城。
前年春节被任斋拿走一包口红,任斋家里的梳妆台惨遭毒手。
大前年春节。
任斋拿走原主的卷发器,被她把头发剪成狗啃。
再再往前。
姐妹俩从小就干架。
明明任斋比原主大了个七八岁...却还是看到妹妹有什么都想要。
哪怕原主一直都是捡她不要的旧东西都不行。
可以丢掉不能给妹妹用,是任斋一贯宗旨。
偏偏原主一身反骨,面对任斋绝不服输,情愿边打边哭,边哭边打,实在打不过就拿爷奶的痰盂物理攻击。
等年纪大了,不好再打了,原主只能隐蔽一点给菜里吐口水。
哦。
姐妹俩还有个小鸡仔弟弟任书。
由于两个姐姐太过凶残,任书在家里的存在感和别家男娃比不了。
面对邻居同学玩伴的打趣。
任书学会了沉默,或是让他们有事自己找他姐,反正别找他说,他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办不到。
这么多年他没被饿死、没被针对。
纯属是因为姐姐们忙着干架,忙着进攻防守向前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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