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从来未同我说过你。”
赤尘衣不以为意,“我和阿闻之间的羁绊,又何须和旁人提起?”
“我们相知相伴,恩爱不疑,我们之间的感情天地可证,你不过是个后来者。”
他看着阿年隐隐苍白的脸色,唇角的笑意愈发扩大,“哦不对,你也算不上什么后来者,你不过是打着弟弟的名号,做尽越界之事,却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的插足者。”
赤尘衣每说一句,阿年的脸色便白上一分,垂在身侧的双手死死地揪住衣角,许是在皇宫待久了,他也学会了不喜形于色,除了脸色苍白,看不出任何情绪。
“据我所知,姐姐的王夫只有一位,那便是衡玉哥哥,还从未听说过有个相知相伴,恩爱不疑的最在意之人!”
他刻意咬重最后几个字,丝毫不处于下风。
“要论后来者,插足者,那也应该是你才对!”
赤尘衣唇角的笑意逐渐落下,周遭的气氛瞬间降至冰点,“一直在她面前装成柔柔弱弱的模样,骗她一路相护,她知道你这般伶牙俐齿吗?”
“与你无关!”
二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肯让谁,纳兰镜闻终于看不下去,走进房间。
“行了。”
突然的出声让阿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慌乱,纳兰镜闻走到他面前,神情复杂。
阿年连忙拉住他的手,神色惊惶,“姐姐……”
“谁允许你碰她的?!”
赤尘衣上前想要将两人拉开,被纳兰镜闻制止,他便只能站在一旁,一瞬不瞬地盯着两人紧握的手,满身戾气。
阿年顾不得其他,慌乱道:“姐姐……我没有骗你……我没有……”
“阿年从未骗过姐姐,绝无半句谎话!”
“姐姐信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