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不信了,把她送进农场,以后还有人敢这么乱来!要是再有,来一个老子就送一个进农场!”
楚政委眉头紧锁,满脸无奈,听了陈旅长这噼里啪啦像炮弹般的一堆话后。
苦口婆心地劝道:“旅长啊,现在夏医生的家人都在咱们部队门口呢,闹得不可开交,死活不肯走啊!咱们得想个折中的办法啊,这事儿要是闹大了,对咱们部队的声誉影响可就大了啊!”
傅宴辞推门而入。
陈旅长看到傅宴辞进来,将目光投在了他身上。
关于怎么处理夏清恬这件事,他和楚政委已经吵了整整一个早上了,就像两头愤怒的公牛,互不相让。
陈旅长直接开口问道:“宴辞,你来了正好,来,你说说,陈野被夏清恬这么坑害,这事儿该怎么处理?”
傅宴辞也是部队里面出了名的铁面无私,冷面阎王。
他的想法自然是和陈旅长一样。
傅宴辞眼神坚定,毫不犹豫地说道:“旅长,这造谣军人,性质极其恶劣,必须严惩不贷!”
楚政委无奈地扶额叹气:“可现在夏医生的家人就在部队大门口闹着呢,死活不肯走,这该怎么处理啊?”
傅宴辞面色冷峻,出声道:“夏清恬同志和王思思同志,她们二人的思想存在严重问题,必须让她们接受改造,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们真正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否则,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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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旅长猛一拍桌子,“好!宴辞,和我想的一样!什么医生,我看就是毒瘤!心术如此不正!”
楚政委眉头紧皱,“你们这样冲动行事,有没有想过后果?夏清恬在地方上也是小有名气的医生,她本人更是坚称这次只是个误会,她要是被送去农场改造,舆论压力我们承担不起啊!”
傅宴辞眼神坚定,反问道:“楚政委,你居然相信这是误会?陈野她被无端陷害占了女同志的便宜,这事也能有误会?军人的名誉就可以随意践踏吗?”
“况且,夏清恬同志昨晚就已经承认自己的错误了,今天怎么又改口变成误会了?”
楚政委看向傅宴辞,“傅团长,我理解你对战友的维护,但我们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做这样的决定!夏清恬的说法是她当时被吓坏了,才会胡言乱语,我们应该再调查一下!”
陈旅长怒目圆睁,“还调查什么?她的话能信?江黎都跟我说了,当时那夏清恬就是故意的,就是想攀附军人,她还想嫁给我闺女啊!没成功就反咬一口!”
“幸好我闺女是个货真价实的女同志!他娘的!要是换做其他男同志,那他就算是长了一身的嘴,也说不清了!”
这时,一名警卫员匆匆跑进来,“旅长,政委,不好了!夏清恬同志的家人和部队门口的战士们起冲突了,他们要硬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