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话说回来,他此刻非常的疑惑。
上官瑾怎么会在昌北市呢?
还在招待所?
上官瑾和刚刚他们见到的那几个人,又是什么关系呢?
诸多疑问在白敬志心中盘旋,他忍不住问道:“妹妹,上官瑾怎么会在昌北市?还在招待所?他和刚刚我们看见的那几个人,到底又是什么关系?”
白莲花摇了摇头,对于白敬志这一连串的问题,她显得极不耐烦:“我怎么会知道?你自己去对门看一看不就清楚了?”
真当她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啊?
话音刚落,白莲花就转身进了房间,上了床,侧身躺着,闭目养神,不再理会白敬志。
白敬志看白莲花去休息了,只好轻手轻脚地关上了门,然后来到苏晚棠他们所在的房间门口,来回踱步。
等他整理好思绪,才抬手敲响了房门。
苏晚棠她们进屋后,傅颜雪直接把上官瑾给敲晕了,然后将昨夜她催眠得知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家。
众人听后,看向上官瑾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变幻不定。
突然,白敬志的敲门声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回荡。
董程警惕地走上前,高声问道:“是谁?”
白敬志清了清嗓子,开口说道:“你们好,我是住在你们对面的同志,刚刚看见你们同行的有位军人同志,我也是军人。”
“我正好要去部队,所以想来和这位军人同志认识一下,看看咱们是不是同去一个部队,可不可以结伴同行?”
董程回头,看向了傅宴辞,小声问道:“见不见他?”
傅宴辞看了晕在椅子上的上官瑾一眼,对傅颜雪说:“姐,你决定。”
傅颜雪摇了摇头:“我先不见,宴辞,你和小晚出去见见他,看看他想做什么。”
沈淑芬自见到白莲花后,心中便一直隐隐不安,总觉得她周身的气息诡异而又危险。
见苏晚棠要和傅宴辞一同出去,她赶忙跟上,紧紧握住苏晚棠的手:“我和你们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