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玉自从那次做完人流,身体日渐消瘦就没有长过肉。
医生给小玉检查的时候,王兰兰就站在她身后。医生例行公事,从看问开始走流程,然后才是号脉。号脉的时间比较长,医生边号脉边看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看表号脉。
医生号完脉,他抬头看了一眼站在小玉身后的王兰兰,不敢十分肯定说;“这不是着凉感冒,很有可能是有喜了,不过脉象还很微弱,再过一个月来号脉就敢确定。”
当医生一说到“有喜”两个字时,小玉惊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尽管医生说不敢肯定,小玉自己已经意识到了,之前有过前车之鉴。
王兰兰和小玉的状态完全相反,她要的就是这个结果;“医生,你的意思是现在还不敢十分肯定,但是有这方面的可能性。”
医生不看小玉的表情,而是转向王兰兰说;“你如果现在要去确认的话,最好去做个彩超,我这里毕竟只是号个脉。”
王兰兰向医生点头说;“好,我知道了。”
这时小玉默默无语从椅子上站立起来,喃喃细语说了声;“回家吧。”
这时候的王兰兰也是一时语塞,她紧跟在小玉的身后,踩着小玉的脚印寸步不离。
两个人上了车也不互相搭话,王兰兰一声不吭开她的车,而小玉把大衣裹得更加紧实,蜷缩在后排座一动不动。
这种互不干涉的状态一直延续到进了屋,最终还是王兰兰忍不住打破沉默;“小玉,要是被医生说中了,你打算怎么办?”
小玉语气坚定地说;“生下来。”
“把孩子生下来?”王兰兰也是想要孩子生下来,但前提是要孩子生下来之前去找丁克。
“生下来。”小玉重复了一遍。
“你就没有想过去找丁克?”
张平平和母亲的那次对话,让小玉刻骨铭心记在心里;“我找丁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