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给我拿瓶高度白酒来。”小玉毫不含糊对服务员说。
余小凤赶忙叫屈;“我不能喝酒,更别说白酒,啤酒我都不能喝。”
服务员正在进退两难之际,还是余小凤叮嘱服务员;“服务员,来扎啤酒算了,喝白酒她想烧死她自己。”
“小凤,你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当真忍着滴酒不沾?”
“当然,你刚才说张平平怀疑我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余小凤接过刚才的话题继续问。
“张平平是这样说的。”小玉说得很肯定。
余小凤疑惑地看了小玉一眼问;“是张平平亲口跟你说的?”
“他张平平犯得着跟我说吗,是我亲耳听到他这样跟人家说的。”小玉不敢说张平平是跟母亲说过这样的话,这样只会拔出萝卜带走泥。
余小凤仔细回想起来,觉得小玉的话并不是空穴来风;“怪不得我催他尽快举办婚礼,他总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往后拖,原来他怀疑孩子不是他的。”
这时服务员把啤酒拿来了,开啤酒前小玉还征求余小凤的意见;“你喝不喝?”
“喝点就喝点。”余小凤这时候不再顾及孩子了。
“你怎么能证明孩子就是他张平平的?他的意思好像嫌你在他之前,你就已经把身子给了人家。”小玉看余小凤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才最清楚。
“在他之前我是谈过两次恋爱,当爱得死去活来的时候,哪会考虑那么多后果?谁又能忍得住?又不是宫里的太监,就算男的能忍我是忍不了。”
小玉听了余小凤的话哭笑不得,她真后悔自己没有和丁克走这一步棋,要是走了这步棋,也不至于弄得像现在这样。
“你现在要想让张平平相信,唯一的办法就是去做亲子鉴定。只有这样是他的他就赖不掉,要是等你把孩子生下来了,他不认账你怎么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