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想得美。”李瑜的心里其实是美滋滋的。

丁克回到宿舍，他突然想起今天是小玉去超市上班的第一天，不知道她坚持下来了没有。

小玉还在沙发上鼾睡，被手机铃声吵醒了，她也来不及看是谁来的电话，迷迷糊糊就接通了。

“今天第一天上班累吗？”小玉一听是丁克的声音，瞌睡醒了一半。

“累，累死了。”小玉打了个哈欠说。

“你到没到上班？听你说话的声音好像在睡梦中？”丁克听见小玉打哈欠的声音，这显然还在瞌睡。

“就是太累了，下班回来在沙发上就睡着了。”小玉已经慢慢恢复过来，清醒了不少。

“你要是觉得收银员太累，可以换别的工种，或者休息两天再去上班，你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丁克的语气透露出关心。

“你走的时候是怎么教训我的，你忘了？”

“我怎么敢教训你？”丁克笑了。

“你不是告诉我说，人家能做你也能做。你自己说过的话忘了？”小玉在提醒丁克。

“我这是在教训你？我这是在鼓励你，你真是个傻瓜。”

“傻瓜就傻瓜，我饿了不想跟你说了。”

“明天还去上班吗？”

“去，怎么不去。”

“我是怕你吃不消，你不方便说我打电话给刘大河，我跟他说。”

“我怎么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你别给刘大河打电话，我明天会去上班。”

一直在等小玉醒过的王兰兰，坐在另一张单人沙发上，当她听见小玉说要吃饭时，马上去厨房热菜。刚才两个人电话里的对话，除了丁克的话时断时续，小玉的话是一字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