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开心，现在知道的越多，我越不开心！”我盯着他回答。

“都是怪我自私，把你从现实拽回魍魉城，赵丰说的对，如果我没有自私的把你拉回来，也许你就不会恢复记忆，这样萧玉也不会……”

“不会什么？萧玉的昏迷和我恢复记忆有什么关系？”我问。

“这个……”他有些犹豫。

“你说吧，我们既然坐在这里，不如把一切都说清楚，赵丰也和我说了很多，我也大概有些了解，但你们总这样不清不楚的和我打哑谜，沈冰冰那里就一日不能安宁。”我继续追问。

他看着我点点头，好像也想通了，继续说：“你当年抛下所有，灰飞烟灭的时候，三条命分别救了我，即墨竹青和北阴昱兆，剩下两条命一个是天魂，一个是地魂，但都是残破不堪，无法投胎的，地魂是直接入地府，但由于残破，地府不收，而地魂因为残破也没有自我意识，所以一直飘荡在地府周围，北阴在几经寻找中发现了地魂，后来又无意间在无妄量海边发现了你的残魂天魂，他把天魂和地魂投入魍魉城林师傅妻子的身上，诞下双生子，就是你和萧玉……”

剩下的事情基本都是我知道的了，然后呢？我看向他，等着后话：“再后来就是你投身无妄量海，北阴，哦，当时是酆都赋，他用邬灵丸和玉石、萧玉的魂合成将你送去投胎，其实萧玉和你本是一体，所以当你恢复记忆后，她自然也就不存在了。”

“所以你并不急着去救萧玉，就是因为她其实就是我？”我反问他。

他看向我，点了点头。

“那你呢？你知道这么多？”我看着他，恢复记忆后我才发现，人的记忆越多其实越痛苦，那么他呢？一直没有失忆过，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却又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那种痛苦又是怎样的？

林墨玉的顽劣，他眼睁睁看着那时候的我肆意妄为，他有多痛苦？

还有碧落的故事，他虽然不知道过程，但以他的聪明和后期的众人皆“醉”他独醒，想必他已经都知道了吧？

“又绕回来了……”他尴尬一笑：“其实想开了，也就不再纠缠，你我兄妹好像比恋人更好不是吗？”终于，他开始坦诚相待了。

我没说话，看着他，等着他的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