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一旁的符文季,说:“文季姐,今天怎么不带朋友来了?”
符文季自小在名利场长大,面对各种社交游刃有余,她款款笑着勾了一眼微生商,“老朋友新朋友不都是朋友,不过Venus可不一样,他可是我亲弟弟。”
“亲弟弟?”王重粤又看了一眼微生商,眼睛深深地在后者身上流转了几秒,却又在和他对视上的前一秒,不着痕迹地避开。
“听您说这话可真新鲜,谁不知道文季姐的弟弟妹妹是用来卖的,朋友是用来爱的。”他往后一靠,喉咙烧得恨不得灌进几瓶烈酒。
“王少这是把我当成拉皮条的了?”符文季面色不变,俨然是将他这番话当做了玩笑。
王重粤抿了口酒,对符文季的话避之不谈:“听说文季姐这几天遇到了点麻烦。”
符文季今天来就是有求于人的,但王重粤这么直奔主题,却让她有些惴惴地看了一眼微生商。
就算他真没有那个拉皮条的心思,但现在在谁看来,她就是一个扯皮条的鸨妈妈,顿时感到欲哭无泪。
而且现在这状况,分明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她哪能拿得了神女的主意,现在好了,他彻底成了诓骗青少年的罪人。
她登时感到了后悔。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看了一眼微生商,眼底的歉意就要溢出。
王重粤的目光再一次忍不住扫了一眼微生商的方向,这次依然没敢跟人对上视线。
“是没什么大不了的,我找我爷爷说句话,不就什么都游刃而解了吗?”
……
“怎么穿这么严实?”
和他们两人剑拔弩张,互相试探的氛围不同的是,微生商与王听澜两人坐在一边,谈天说地,一本正经得像长辈关怀家里的晚辈。
“不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