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凤梧决心要给他补身体,于是在装甲车上“乒乒乓乓”改造一通,增添了冷藏箱、炉灶、还有锅碗瓢盆和刀。
只是善用火气枪弹的手适应不了菜刀的平衡与锋芒,他总是在砧板上留下触目惊心的伤痕。
每当这个时候,微生商就会被他弄出来的动静给惊醒,然后睡眼朦胧的走近他,冰凉的胸膛贴着他的脊背,让他寒颤却又依恋。
两双手交叠在一起,微生商的脸贴着他的耳尖,手把手教他把将土豆切成丝、肉划成沫。
每每分开之前,又会得到一个后背的贴面礼,还有一句轻盈又坚定的“我爱你”。
很长的一段时间里,唐凤梧忙活到半路,做饭这件工作便被微生商半道劫走,做了喷香满盈的几道美味,而他则是一边自责一边高兴的吃完又一顿饭。
——
唐凤梧用体温枪在乖乖坐正的微生商额头上瞄了一下。
“33.7度。”
他将体温枪放到一边,捧着微生商的脸和他亲吻,唇舌交融,银丝成线。
他夸奖一般对微生商道:“真厉害,这几天的体温都没低于33度了。”
微生商揽着他的腰,让他能坐在自己腿上,按着他的后脑,加深了这个亲吻。
他的手从衣摆的缝隙里探入:“可以吗?”
微生商一边揉捏他腰间的细腻一边询问。
“别问……”唐凤梧呼吸急促,睁开眼,看向微生商的眼睛揶揄:“我早就准备好了。”
……
翻云覆雨过后。
唐凤梧身上仅套着一件与他身材不相符的衬衫,满身汗涔涔的靠在床上。
他颤着手夹着嘴里的烟,另一只手大火点燃。
呛烟入口,他仰着头,朝着车顶吐气,云烟拨开能看见脸上的潮情,犹如雾里看花,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花折了,人也基本散了。
他咬着口中的烟,皱着眉动了动腰。
夏日的早晨潮热,就连花也蔫蔫瘫软,想要罢工。
微生商在清晨时故意将朝露拨在了花瓣上,朝露顺着花叶往下坠。
唐凤梧觉得他落拓不羁,却又无可奈何,只能自己拨乱反正,让朝露从中流出。
微生商从车外端回一盆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
他笑着走上前,将烟从唐凤梧口中夺出,烟嘴处是湿漉漉的咬痕。
他送到鼻尖轻嗅,轻笑一声:“百合香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