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朵淡淡地看了眼旁边二十多件衣服，他这是在打扮洋娃娃，还是装扮圣诞树？

慕朵眼都没眨一下：“这么多衣服要试到什么时候，你有钱还用试穿么，全买了不就行了。”

“有道理，那就全包起来吧。”宁尘嚣心情不错的摆了摆手。

这么大笔提成，营业员两眼放光，脸都要笑裂了：“小姐，您弟弟长得可真帅，对您真好！”

宁尘嚣顿时一怔，眯起眼，似笑非笑地看向营业员：“你说什么？”

被他看着，营业员顿时有些恐惧，不敢说话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帅帅的小男生明明表情和刚才一样，却突然让人觉得可怕。

“哈……”慕朵没忍住笑了声音，看着营业员道：“你说错了，我不是他的姐姐。”

见营业员一脸茫然，慕朵缓缓开口，声音清晰地道：“我是他后妈。”

“……”

营业员仿佛被雷劈了。

宁尘嚣顿时脸色大变，快步走到沙发旁，清秀的脸庞因为愤怒涨得通红：“你是不是真以为我不敢动你？”

“那你动我啊。”慕朵仰着苍白的小脸，一脸无所谓的表情。

她不怕他。

换做以前，慕朵对宁尘嚣可能还有些忌惮，但是现在……大概是没了孩子，她深陷痛苦中，反而什么都不在乎了，有种破罐子破摔的心态。

宁尘嚣水蓝色的眸变了变，目光一闪，突然变脸似的，又笑了起来：“你在故意激怒我，想让我讨厌你，就不要你了，我才不会上你的当呢。”

不听话的宠物有点烦，不过驯服宠物的过程很有趣，不是么？

宁尘嚣恢复帅气高中生的亲和力，对营业员道：“行了，这些衣服留一套给她穿，其他都装起来。”

慕朵淡淡地收回视线，面无表情地坐着，仿佛置身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