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切的白寡妇,怒不可遏,如河东狮吼般吼道:“傻柱·····”
白寡妇的“傻柱”两字刚一出口,何雨柱脚下一个用力。大虎就像一个被随意摆弄的玩具一样,在地上横移到了白寡妇的脚下,白寡妇后面的话就像被掐住了喉咙的鸭子,生生地憋在了嗓子里说不出来。
何雨柱略带压迫感,如一座山一般一步一步地走到白寡妇面前。何雨柱略微低下头,用如鹰隼般锐利的目光蔑视着白寡妇。
白寡妇抬头看着满脸笑容的何雨柱,刚想破口大骂,却见何雨柱如同饿虎扑食一般,举起右手,对着白寡妇的左脸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白寡妇被何雨柱这一巴掌打得晕头转向,犹如陀螺一般在原地转了三圈,最后直接瘫坐在地上。她的左脸瞬间肿胀起来,宛如一个熟透的苹果,左耳也缓缓流出了鲜血,仿佛一朵盛开的血花。
做完这一切,何雨柱才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在四合院,你叫我一声傻柱,我可以大人不记小人过。可你出了京城还敢叫我傻柱,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胆子!”
说完,何雨柱还用手里的木棍轻轻地戳了戳白寡妇,仿佛在逗弄一只可怜的小绵羊。此时的白寡妇,只觉得耳朵里嗡嗡作响,仿佛有成千上万只蜜蜂在耳边飞舞。她看着眼前不断哀嚎的儿子,另一个儿子则生死未卜。她整个人都呆住了,惊恐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不敢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何雨柱继续用手里的木棍戳着白寡妇,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说话啊!说话啊!你刚才的嚣张气焰去哪儿了?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你刚才不是还说要我一条腿吗?要哪条你倒是说啊!”
白寡妇就像一个毫无生气的木偶,任由木棍在自己身上戳来戳去,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已经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