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那个被命运捉弄却又充满希望的午后,两个男人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达成了一种奇妙的共鸣——他们开始筹划着如何在那位神秘女王的“特训”下,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或许,还能收获意想不到的成长与蜕变。 “那些伤痕,仿佛刻在我灵魂深处的沟壑,每一次心跳都是一次震颤,让我不得不面对内心那片荒芜而破碎的战场……”汪酱终于卸下了所有防备,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顺着脸颊肆意流淌。
“嘿,哥们儿,你可不是唯一在她那本暗黑笔记本上留下印记的人啊。记得有次我脑筋一热,上演了场‘挑战女王’的滑稽剧,结果嘛,咱俩现在算是‘同病相怜’的战友了。”白谛拍了拍汪酱的肩膀,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嘲与释然,仿佛是在讲述一个遥远星球上的奇异冒险。
“哦?你是如何激怒她的?”汪酱的好奇心被瞬间点燃,眼眶中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却已迫不及待地追问起来。
“哈,说起来简单,我就是‘不知天高地厚’地向她宣告:‘我要征服你这座难以攀登的高峰。’”白谛的表情风轻云淡,仿佛在说一件稀松平常的小事,却让汪酱听得瞠目结舌。
“哇塞!你这是直接向死神下了战书啊!”汪酱瞪大了眼睛,后退几步,仿佛白谛周身环绕着无形的光环,敬佩之情溢于言表,“这世上怕是没有比你更勇敢的傻子了!”
“嘿,前提是咱俩都能见到明天的太阳。说不定她明天早上就会骑着她那匹隐形战马,手持闪电魔枪,把我钉在她那冰冷的城堡墙上,作为叛逆者的最终归宿。”白谛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眼神中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坚定,“但说实话,经历了这么多,我的心早就千锤百炼,成了一块无法撼动的顽石。死神的邀请函我已收到多封,现在的我,无所畏惧。”
“白兄……你确定这么玩命地立Flag不是在召唤厄运吗?”汪酱环顾四周,压低声音,似乎生怕被某个未知的存在听见,“你就不怕学姐她……”
“打住!别再说什么‘被学姐’之类的蠢话了,学姐不是名词,她代表的是一种行动力!她‘征服’,我们‘应战’,明白了吗?”白谛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但随即又笑道,“再说了,那叫‘迎战’,而非‘被’。”
“额……我这脑袋是乱成一锅粥了吗?我居然还有心情在这里跟你插科打诨!你不是说你心如刀绞吗?怎么还能这么轻松自如地谈笑风生?”汪酱终于反应过来,一股无名之火涌上心头,他猛地一拍桌子,仿佛要将所有的不解与压抑全部释放。
“心痛归心痛,生活总要继续,吐槽与幽默是我最后的防线。老实说,我确实恨不得立刻化作一缕青烟,但如果我轻易放弃,那我之前的所有努力不都白费了吗?”白谛的神色变得认真起来,“而且,那些都是真心话,斯卡哈的腿,就像是艺术家笔下的杰作,紧身衣勾勒出的完美曲线,每一分都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