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槿突然就和江晚蓉亲近起来。
似乎因为那日她晕倒,江晚蓉照看了她,她心怀谢意。
江晚意知道温槿并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单纯,也并不多说什么,只与温槿细细地说了下她这个堂姐的性子,就不再多说。
温槿自然明白江晚意话里的意思。
不过,她有自己的打算。
这日,温槿去了一趟镇上,抱回来几坛花酿。又拎了几斤猪肉,让婉婉帮着做几道好菜。
江晚意瞧着温槿似乎从江顺年离开的悲痛中慢慢走了出来,自然也是乐意,并不阻拦。
不仅如此,温槿还把江晚蓉叫过来一起做饭吃饭。
这几日,因着温槿的特意亲近,江晚蓉与她倒是熟了不少。
见她叫她,江晚蓉并没有拒绝。
饭熟,温槿又让江晚意将肉菜端了一碗给江晏山家,就拉着江晚蓉喝酒。
江晚意和婉婉要喝,她还不让。
“晚意你怀着身孕,不能喝酒。婉婉还小,更不能喝。今儿,就我和晚蓉一起喝。”
江晚婉的手艺好,肉做得香,再加上江晚蓉其实这段时间并没有怎么好好吃过东西,一时间倒也食欲大开。
两人喝着喝着,倒还拼起酒来了。
江晚意也不管。
她可看见了,温槿劝着酒,自己却是把酒倒进了身后的空桶里。
江晚意不知道她这是打的哪门子主意,但总归她大嫂没吃亏,也就不管,反而是把婉婉叫出去,一起出门散步消食。
饭桌上。
江晚蓉几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醉了。
温槿瞧着火候差不多了,状似无意地提起了当初她让江晚意替嫁的事儿:“我说,晚蓉,你这人就是心善……顾家,那是多好的婚事啊……你当初怎么就自己不嫁,还让晚意嫁了?”
“我跟你说,就顾家那条件,要不是顾淮这些年不肯结婚,哪里轮得上你们家啊……”
江晚蓉因为这事儿不知道悔了多少回,此刻又被酒精腐蚀了脑子,有些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