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拾酒想不出来宣传委员能用什么方法压着自己必须参加,疑惑地问了一句。
这话是个疑问句,但在宣传委员听来就是在嘲笑他。
“不去就是不把我们这个班级放在眼里,没有集体荣誉感,你不觉得羞愧吗?
照我说你一个学渣也别假装努力了,就你这成绩,大专都不可能考得上。”
顾拾酒被激怒了,她最近勤奋学习就是想脱掉学渣的帽子,这人居然说她考不上大专。
简直是不可饶恕。
顾拾酒短暂地从知识的洪流中爬上岸,认真看了眼宣传委员满是痘痘的脸。
嗯,跟月球表面似的,脸颊上还有几个痘痘上冒出了白色的脓。
她一把夺走宣传委员用来填写表格的黑色水笔,直直地朝着教室最前面的黑板扔过去。
笔尖准确地连着刺穿宣传委员脸上的几个脓包,又穿过黑板和后面的墙,死死地钉到了隔壁教室的黑板上。
宣传委员只感觉到一阵刺痛和笔身划过脸的冰凉,接着就听到全班同学的惊叫,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有好心的女生递过来一面镜子,他才看到自己脸上的脓包炸开,流了半脸的血。
“啊——”宣传委员以为自己毁容了,手里的表格颤颤巍巍地跟着手在抖,“你......你——”
“还有事吗?”顾拾酒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顺手从隔壁桌又拿过一支笔,大有他再说话就把笔插过去的意思。
大家都是这么猜测的,不然干嘛不拿自己的笔。
“没......没事了。”宣传委员捂着脸,哭着跑出了教室。
他要去卫生间冲洗一下,看看伤口。
呜呜呜太恐怖了。
这时隔壁班的学生已经去找了老师。
本来正是下课期间,大家都在休息,还有人在追逐打闹,突然一支水笔嗖地就飞过来,差点扎到人。
这也太吓人了。
老师来得很快。
她费了很大的力气将水笔从黑板上拔下来,气势汹汹地来这边找罪魁祸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