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欣菲:“还有我。”
陈毅宁:“我也在。”
黄烟谁都没看:“欣菲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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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机场安检,周凌薇收到Jenny的回复:「我的航班delay了,刚落地北京,还想着能跟你在机场见一面。」
「有空来香港或者深圳找我玩。」
Jenny比周凌薇还更理性,很少伤感,但是看到这则讯息,她轻轻叹了口气。
上次和周凌薇在JM办公室一别,她就有一种相见真不知何时见的感觉。
无论是香港还是深圳,和北京都相隔2000多公里,说远不远,但也一点都不近,飞行时间3到4个小时。
我说我会去你那出差,我们到时候见个面。
可什么时候出差,出差待几天,又有多少时间能单独见面,我有时间的时候,你可能被其他事绊住了脚。
好不容易挤出时间坐在一起吃个饭,也是匆匆一见,将人看清了,却没把近况聊透。
每个人都在渐渐步入中年,有空不是自己说了算。
Jenny收起手机,脚步匆匆地往外走,听到有人在后面喊她,一回头,是JM的同事乔松,旁边还有个状态不佳的大佬。
她心底冷笑,看来JM中国今年的业绩真是平平,把眼前这位都愁坏了。
Jenny转着脖子活动筋骨:“原来你们也在这飞机上。”
刘与邱客套地点点头,想起这是周凌薇的同事,他们的关系似乎很好。
他难得开口关心其他人:“一个人出差?”
Jenny无奈:“是啊,现在公司不都缩减预算吗?不让带实习生出差。”
这种话题有些敏感,他没接话,而是好似不经意地说:“好像很久没见到你们组的Vivian了。”
默不作声的乔松立马举手抢答:“我知道,我知道。”
俩人同时顿住,神情一致得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