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天是一门艺术，通过聊天可以知道很多信息。

林力手持卷饼，他们的午餐在聚德烤鸭解决，烤鸭卷饼，神仙难求。

“原来你们高中就认识了，张灵还要大一岁~”林力挑挑眉，他好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嗯~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以前我没有好朋友，因为长得高，她们都不和我玩，直到遇到灵灵。”鲍真吃饭很慢，吃的也比较少，看张灵的眼神都是依赖。

林力看向张灵，张灵挺起胸膛，直视林力：“看我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在想，你不工作吗？”林力扫过张灵的子弹耳坠。

“工作呀，我是一位网络编辑，有自己的渠道。”张灵掏出手机，快速展示了几个页面。

“这样子~”林力一副不太相信的样子。

“我还有自己的奶茶店，有充足的收益。”张灵继续展示，这回的她变得十分自信，“林总别小瞧人，我还有投资的酒吧呢！”

林力点点头，没有继续深挖张灵的资产，转头又和鲍真聊起了读书的事情，通过鲍真的回忆，他知道了不少鲍真和张灵的故事。

午餐结束，三人又变成了鲍真在前面走，张灵和林力落后的队形。

“林总，你也不缺女朋友，真真太脆弱了，她经受不住失恋的痛苦的。”张灵变得温和了不少，开始苦口婆心的劝说。

林力转动打火机：“你一个买来的朋友管这么宽合适吗？鲍真一直没有男朋友不会是你的问题吧！”

“林总在说些什么？”张灵瞬间紧绷，不过她很快控制住了情绪。

“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吗？”林力停止转动打火机，张灵就像个保镖一样跟着鲍真，他见过很多闺蜜，张灵的感觉最为奇怪。

通过吃饭时和鲍真聊天，他渐渐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张灵恐怕不是什么闺蜜，而是曲屏梅雇佣的保镖。

“不知道。”张灵加快脚步，准备追上鲍真。

“张灵女士也不想鲍真知道最好朋友的真相吧？”林力依旧匀速走动，“她那么瘦弱~”

“你是魔鬼吗？”张灵重新慢了下来，“我以前或许是因为钱才和真真做朋友的，现在就算曲总不再给我钱我也不会离开真真！”

林力点点头：“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