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不能压，压久了变形。”林力再次清退牛皮膏药，“我想不明白，按照正常理解，已经知道结果的钓手是很少多事的。”

钟程程端起咖啡杯：“就没有可能是杜悦看上林总了？”

“她比钟总还近？”林力眉头一挑，怎么他感觉钟程程和杜悦不太对付的样子。

“那可近多了，一个是关门弟子，一个就只是亲戚。”钟程程起身一通翻找，将一本文件扔给林力，“看看吧，就当是林总昨晚努力的报酬。”

“呵~等会我转你八百。”林力翻开文件，真当他林某人是人力车夫了？

文件上是一份评估报告，项目涉及几处地产开发，主要是住宅，从报告中看，项目毫无价值，就是费时费力完成，也不过是赔钱赚吆喝。

“怎么，找接盘侠？”林力将文件扔回桌面。

“那倒不至于，老头向来公平，不过林总也不要指望能给多优质的补偿，还有，林总的五千万别都用来买车了，万一资产抵押的时候不够，林总还要借。”

钟程程将洗漱用品塞给林力：“借钱记得先找我，不要利息。”

林力将钟程程纤细的手掌从腹肌上挪开：“所以新和庄算是补偿？”

“要不然林总以为白送你？一切的回报早就在暗中标注好了价格，林总都是别人鱼箱里的鱼了，还以为有天鹅吃？。”

林力放下洗漱用品：“还是聊聊杜经理吧，她看起来年纪不大？”

“和林总同年，金融博士，天才女青年哦~”钟程程赶忙坐到林力怀里，开始充当情报机。

茶几上手机发出震动，有一些小游戏需要不断的点击，点击就会推进剧情发展，林力觉得很无脑，就像他现在玩的情报游戏，需要不断反复重复才能获得情报，也很无脑。

……

山顶停车场的风很大，大到林力不敢置信。

眼前的青年顶着黑眼圈，嘴唇干涩暗淡，原来色泽鲜亮的纹身也变得有些皱皱巴巴，神情更是没有了以前的鲜活。

“陈东……你去黑煤窑挖矿了？”林力拍拍青年，这还是他印象里的陈东吗？

什么事情可以让一位精神小伙几天时间就变得好似油尽灯枯？

陈东拉开车门：“路上和您说，您先道别吧。”

两人身后，钟程程坐上粉色车车：“林总，钱我收下了，下次再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