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后,裴柏良才悠悠转醒,发现自己居然躺在地上,微微一怔,随即想到痛晕过去前发生的事,怒火一蹦三丈高。
“贱人!”
“贱人骂谁呢?”
沈绾绾正慢悠悠跨过门槛走进来,她用过早膳后跟谢乐清说自己一个人过来就好了,让她去看着收拾东西,侯府可以不进,上京城却是要进的。
“贱人骂你们这对母女!”
沈绾绾“噗嗤”一声笑出来,“贱人骂得好,贱人可以接着继续骂,让我好好听听,看您这贱人侯爷的狗嘴里能不能吐出象牙来。”
“你……”
“别你了,就是我,我刚用过早膳,如今跟你谈判来了。”
“你做梦!”
沈绾绾轻嗤,“裴渣渣,你不会以为疼过一次便算完了吧?”
裴柏良惊恐瞪大双目,“你什么意思?”
“你心中所想的那个意思。”
“说清楚点!”
“这个药的神奇之处在于,中药之人不吃解药的话会痛足一百个时辰,当然,你若能坚持活着挺到那时的话。”
“简直是一派胡言,你以为本侯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