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所以治伤的药,会让他好好享受一番的!”
“他为何拿剑指你?你可曾受伤?”
楚瑾浔是知道璟清的身手的,他拳脚功夫或许不是亲随中最好的,但论剑法,他数一数二。
“他又不敢伤我,就吓吓我,再说,当时他以为我要对你不利,一时情急才对我拔剑。吓吓他就好,我要是真要了他的命,你身边的人岂不是要寒心?”
颜曦宁掩唇打个哈欠,她是真累了:“行了,你且忙去,我回清梧院了。”
楚瑾浔目送着她离开,眼里似有流光闪过,但片刻,又归于深幽。
璟风叫人抬走屋里的浴桶,并清洗打扫。
而这时的楚瑾浔,早就进了东面的厢房。
一个黑衣人已经等候在那里了。
楚瑾浔才进去,那人便压低声音禀告:
“他们悄悄接触了三个,分别是外院的一个婆子,一个杂工,厨房的一个杂役!人已经严密监视起来了!”
“云州那边的人已经到了京城,安排在庄子里,名单已报与吴管家,他会酌情调换!”
“……说是丞相府千金承办,其实是宫里的意思,有消息称,那一天,宫里有贵人也会到!”
……
楚瑾浔原本安静听着,此刻,他问:“能确定是哪些贵人吗?”
黑衣人摇头:“暂无!”
又说:“那时七殿下八殿下还差几日解除禁足,应该不会去!”
楚瑾浔没说话,那两人去不去的又有什么关系?
不过是被别人推出来的草包罢了。
他这次提前毒发,又提前醒来,曦宁说清除了身体里的毒,半年不会再发,他却不能相信。
不是不信颜曦宁,而是那个想害他的人,有能诱发他身上毒发的东西。
哪怕一时除得再干净,那诱因一出,扶疏便会加快速度催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