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眼所见。”
“和谁。”
“这个老奴没看清。不过老奴绝无半句虚言。”
“你不敢说是谁?”
“不是不敢,是真的认不出。”
“是你不认识的面孔?”
“是。”
“何时发现的?”
鲁婆子掰着手指数了数,说了个数字。
无忧叹了口气,“要是让我查出,你是捕风捉影,蓄意陷害……”
“老奴以自己的脑袋保证,一字一句,绝无半句虚言。
若是欺骗娘子,恶意攀咬,便让老奴出门被雷劈死。”
发誓这样狠,无忧也不能不当回事,叹了口气:
“抓到了这么大的把柄,怎么没去告诉老太君?”
“老奴对娘子虽不敢说是这院中最忠心的,但老奴不傻。
这各院子的活,都没有比在娘子这里轻松的。
娘子待人宽厚,不打罚,还个人贴补给咱们炖汤喝,在别的院子是不敢想的。
老奴是一万个真心,想一直在这儿院子伺候,与其说是告发,也是真的想咱们芳菲园不授人以柄。”
无忧按了按眉梢,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你的好意我记下了,先别声张,我会查清楚的。”
“是。”
鲁婆子见她没有不由分说地护短,心里也松了口气,看她的眼神多了几分赞许。
说话间,若初带着丫鬟来了,进了屋把竹篮子放在一边,连连搓手。
“好冷啊。现在就这般冷,今年冬天有得冷了。”
无忧没想到若初今儿会来,生出一股儿老天爷故意整人的悲怆感,慢了半拍招呼道:
“有羊肉汤,你喝不喝?我按照你的法子炖的?”
若初摸着已有五分饱的肚子,终是没忍住,“那来一小碗吧,别多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