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迟迟未立太子,晋王亦是储君的有力争夺者之一。”
“爹,您会不会想多了。
这晋王素来不结党,做事铁血手腕,这人和方面,比二皇子差得可不是一星半点。
如今还被降了珠,您觉得晋王可能吗?”
“你可知他为何会被绛珠?”
“不都说是殿前失仪吗?”
“糊弄傻子的。晋王自幼饱读圣贤书,洁身自好,体统端方,皇子之中就没有比他规矩好的了。
他怎么可能殿前失仪?老夫听到传闻,他是拒绝了皇上的指婚!”
“什么?”
“这才惹怒了皇上。”
“那……那不还是被皇上厌弃了。
其实,不争那个位置,更好。
做个闲散王爷,十一娘或许有机会图谋到正妻。若是走到一人之下,十一娘至多是个妾了。”
“糊涂!便是妾,那也是储君的妾,是未来的宫妃。
皇上真心厌弃,怎会只是绛珠这般简单?因为拒婚被下狱的皇子,也不是没有过。皇上已经轻拿轻放了。
可如今晋王奉旨绞倭,离京之际,在宫门整这一出,到底是何意?
是跟皇上表明心意还是示威?”
“示威?不至于是……是示威……这么大胆吗?”
“只是不知道,这些事十一娘清不清楚。十一娘是不是被利用了?”
父子俩在书房充分交换了意见后,东宫思玄原就七上八下的心,跌入了谷底。
“照爹的分析,这算坏事……吗?”
“是好是坏,还要问过事主才能清楚。”
“那孩子……”东宫思玄多少摸到无忧一些脾性,揣测着这丫头大概会一问三不知。
“爹,先让儿子去探探她的口风吧。”
“也好。”
雨已经停了,地面处处水汪汪湿漉漉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