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文安目光落在手中的玉盒上，他还记得，盒子里有一颗无字玉玺。

姬文安神色平静的看着面前的无相佛主：“怎么，难道佛主你想让孤像那些信徒一样对你虔诚叩拜，举高双手跪地乞降，求你放过我？”

无相生面色无波无澜：“难道不应该吗？陛下，您虽贵为万民之主，却仍是肉体凡胎，凡夫俗子而已，贫僧虽…”

姬文安轻笑一声：“你是不是还想说孤不识天命，不知教化，凡人之身，竟敢违逆天意？”

是的，天意，姬文安从未想过，像他这样不学无术，不识五谷，不知教化的人居然有一天能知天意。

“阿弥陀佛…”

“老秃驴，违逆天意的是你，孤知天意，孤之所作所为是对的，错的是你们。”

“陛下，莫要执念，你所信奉的天意已经败了。”

“不，没有败，还有机会的。”

姬文安眼中难得露出一抹严肃，这是绛染从未在他脸上见过的神情。

姬文安打开盒子，一尊无字玉玺静静躺在盒中，无相生双眼一凝，他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极度的威胁。

姬文安狂笑一声：“孤以此身为祭，凝聚九州气运，护佑我人族，昌盛不衰！”

平平无奇的玉玺突然绽放出了万丈神光，无相生惊愕的发现，那一块小小的玉玺居然真的勾连起了九州气运，显化一条金龙虚影，向着他镇压而下。

“我佛慈悲！”无相生默念一生，无尽佛光自他身上散发，庄重，威严，试图强行镇压金龙虚影。

金龙与佛光相持，一度进入僵持，姬文安双目欲裂，涓涓血流从他的七窍之中流出，一头青丝换白发。

“死！”

随着姬文安最后一声怒吼发出，手中人皇玺悄然落地，向后栽倒。

随着姬文安倒地，无穷无尽的人道之力似蜂蛹而来，无相生脸色一白，佛光再难抵抗金龙的攻势，直接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