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凭上前一步，手里捧着一叠十几厘米厚的图纸递到绛染面前：“请国师查阅。”

“这是什么？”

绛染也在疑惑，随手抓了第一张，这是一张云州的舆图，上面密密麻麻图着一块块的红色。

“什么意思？”

乾广宁干咳一声：“云州占地约二千四百余万公顷，司马家独得三百万。”

绛染一听，双眼一瞪，伸出右手，大拇指和小指头高高翘起。

“国师…这是什么意思。”

胡三八几人看的绛染的手势都有点蒙，绛染干咳一声收回手势：“意思是，很六！”

“很六又是什么意思？”

绛染干咳：“那不重要。”

众人都看的有点懵，唯独大丫坐在凳子上笑的跳脚：“很六的意思就是很厉害，他这是在夸司马家。”

“哦，原来是这样。”

众人恍然，绛染也不想解释太多，点了点头：“现在司马家处境如何。”

甘凭逐一上报：“那天之后，司马家族内部出现了大量的家丁反叛，又闹了几次大的分家，又有外部势力干预，早已变得七零八落…”

“其中九成的土地都归了其他三家，原本云州司马家名下的五千余间商铺已经被人买尽…”

“司马一族大房，二房，三房，五房…只余寥寥幸存，独剩四房保存还算完整。”

“怎么个保存的完整法。”

甘凭脸上面露纠结，艰难的吐出几个字：“还剩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