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徐子杰第一次见到他时，就感觉到了。

徐子杰和郭毅弘往楼下走去。

郭毅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走吧，今晚就住我家里，别住宾馆了，咱们俩再好好研究一下案子？”

徐子杰迟疑了一下：

“你们两口子， 加上我，不太方便吧？ ”

“别多想，没什么不方便的，今晚好歹也同生共死了一回，算是生死之交了，走，不但要聊案子，还要小酌两杯。”

“刘佳莹呢，你安排好没？”

“你放心，刚才早就安排好了，万无一失，何振德就是长了翅膀，这次也飞不起来。”

———

而此时。

何振德在自己的房子里 ，满面愁容。

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已经横七竖八挤满了烟头。那些烟头，就像一个个无辜冤死的残骸，却不知是何种精灵。

手机铃声再次响起。

是一个陌生电话号码。

何振德犹豫了一下后，按了接听，用一种近乎失控的口气问道：

“还有什么话，你最好一次说完？”

电话里面传来了米彪非常干练的声音：

“何省长，恐怕明天早上，你就要开始一种新的生活。我希望你不要怨恨我，看在我把你儿子照顾得那么好的份上，你也要让我放心一点？”

何振德重重叹了口气：

“我得谢谢你，谢谢你让程曼妮成为了阶下囚，也谢谢你让我也成为了罪人……你能一步步将我拖下水，也是我优柔寡断的结果。现在我认了，你放心，我绝不会供出你的。但是你要记住，不能伤害我女儿和刘佳莹母子，这是我唯一对你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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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彪拍了拍胸脯，信誓旦旦的说道：

“你放心，我会一直照顾她们。只要你活着一天，她们就会安然无恙度过一天。我没有那么狠心，这一点，你也是知道的。咱们合作这么久，你应该很了解我了？”

何振德又点燃了一支烟，然后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