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到越来越严重,疼到掩饰不了。
林苏曼鼻尖一酸,泪眼模糊双眼,拿纸巾悄悄抹泪。
看着点滴打了一半,她极轻地握住他的手。
空调下,冰凉的液体注入静脉中,将他整只手都镇凉了。
她小心翼翼将他的手塞到被窝里,他趁机紧紧握住她的手不放。
她心跳加速,抬眸惊讶看了他一眼,他仍闭着眼睛。
可能只是条件反射,她心想。
厉锦宇这段时间削瘦了一些,平时那样稳重自律的男人。
这时候却像个孩子一样自我折磨。
她心头掠过一丝心疼,另一只手也塞进被窝,反握住他的手。
过了一会,他的手终于有了温度。
点滴到半夜才终于输完,叫值班的医护人员过来拔针。
她轻轻躺在另一侧,困极了,终于沉沉睡去。
打了几瓶吊针,导致他半夜不得不起来,去了一趟洗手间。
回来时,他悄摸摸将枕头往她身边挪了挪,伸手搂住她,安然睡去。
早上醒来后,林苏曼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他怀里。
讶异了好久,不敢惊醒他。
她将厉锦宇横在她腰间的手臂轻轻挪开,蹑手蹑脚起床,洗漱去了。
其实,厉锦宇早就醒了,贪恋这份温暖,故意装睡。
她起床后,他很快也起床。
他有晨跑的习惯,因此穿戴整齐,出去跑步了。
上午,南州公司董事长盛总带着几个属下,会见了厉锦宇和林苏曼。
就在康养中心的VIP会议室各自坐下。
“听说昨夜里厉总身体抱恙,今天感觉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