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手机震动了几下，打开一看，是赵芳芳发来的微信，说：“哥，我三姨刚来电说她的情况好多了，谢谢你！”

想到了张东林应该补充调整的论点还缺一个赵芳芳所说的观点，就直接给赵芳芳打了过去。

小主，

“芳芳，我正在看张东林会长的一篇论文，是他正在撰写的，叫《浅析中国连锁餐饮企业中的文化现象与思考》，中间缺少了一个你那天给我提出的观点，就是餐饮连锁企业建设的核心问题不是资金和人才，而是文化的建设与传承。我想能否给他提个建议，将你的观点写进去呢。”

“这个本是没有问题的，但你能不能将那篇论文发给我看看呢？”她道。

“可以，你给我个电子信箱吧，文件有点大，微信传不过去。”肖岳说。挂了电话，她就立即发来了一个信箱，肖岳就转发了过去。

“哥，那个百万账户今天什么情况了，你要是不忙的话，我想给你说点事。”她应该是接收了论文后，马上就打了过来，却回到了原来的话题。

“呵呵，那你说。”肖岳不由得心中充满了疑惑。

“呵呵，哥，你不要胡思乱想，我不是想插手你和三姨之间的什么百万账户，只是荣春阳给发了几次信息，虽然没提到到百万账户的事情，但我感觉他还想加深对你的了解。”她道。

“呵呵，这个正常啊，他的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肖岳就道。

“他问我对你个性、心理的体会和感知，我都给他说了。”她道。

看来这家伙一定是从后台看着自己的操作情况的，这也是正常的，百万账户的合作，可是那老太太的指示，可他为什么要问赵芳芳呢？难道是自己的操作体系还有比较大的漏洞吗？肖岳陷入了思索中，她则拿着手机一声不吭。

过了好一会儿，肖岳才回过神来，说：“我是棋子或工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