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我们在前面稍作休整,继续赶路吧。”雷九表示同意。
我点头同意。
行进了十几分钟,离那个裂缝远了,我让雷九把藏袍放下来,顺便检查下江辞云的伤势。
我走到他身边,将他身上的那些早就被血液浸透的纱布拿下来,换上新的,由于结痂的缘故,过程确实有点痛苦。
江辞云眼神古怪的看着我。
“你可别翻白眼儿,回去之后,我还指望你和我一起去找风子煦身上的秘密呢。”
他嘴唇发白,忍着痛强挤出笑容,“别废话了,刚才,你应该听到了吧。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我赶紧捂住他嘴唇,示意他别说话。
我回过头去打量承雯他们,几人正在养神,除了依旧用沈秋灵大徒弟样貌的朱载基忧心忡忡的,其他人都很正常。
沈秋灵一定和他说了什么,极有可能是一些不能让我知道的事情。
她张口闭口小朱的叫着,丝毫不把她原来那好徒弟的性命放在眼里,估计已抛之脑后了。
刚才从裂谷下方,我听到了一个声音,但我与江辞云不同,直到刚才的几秒钟,那声音仍在我耳畔回荡。
可为什么其他人没有听到呢?
江辞云现在和我们最大的不同,便是他如今的身体状况非常之糟糕,他的生命经历过垂危,这种状态一直保持到现在,用公孙浩然的话来说,他身上阳气离散,大限将至。
而我,之前也经历过这种情况,可经过承雯和毛焕焕的帮助,我早就缓过来了。
难道...是因为我手上的红色骨头?
我望向我们所前行的地方,那里好似有什么在等着我,冥冥之中,有一股力量驱使着我,令我寒冷。
刚之极则柔,我想,我们两个可能被“选中”了。
我们往前走,被一片冰湖阻挡住了去路,前面广阔,有风驶过而拂面,有一股子木头发霉的气味。很明显,对岸绝对有出口的,风子煦走到岸边查看,发现了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