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四米有余,外表神似蚯蚓,两侧多了扁平的结构,似是为了在水中游走进化而来,嘴中有一充斥着白色的固态液态混合的东西,发出浓烈恶臭和酸味儿。
我赶紧向后退去,风子煦正艰难地往这边走,我路上将轻轻一一脚将小黄踢到她边上,大喊让他别用那术法。
身后的枝吻钮虫发出阵阵低吼,紧随其后,凡是起沾染的和爬行的地方,都留下了一种弱腐蚀性液体,碰上了绝对不好受。
我往祭坛那边跑,一阵风从耳边掠过,白色的好像神经元的东西从它嘴中射出,从我身边飞过,落到了左侧的地上,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那是他的捕食器。
我顺势往前一个翻滚,拿出砍刀用尽全力向下劈,那感觉就像是用刀砍在了橡皮泥上,柔软无比,却就是砍不断!
这一击没产生什么作用,却惹怒了它!
我疯狂跑,用眼角余光往后看,任何存在的生物都有其弱点,这是必然的,可我他妈根本没办法集中精力去找弱点了。
呼啸声马上就来,他的速度之快令人瞠目,一声闷响如同沉闷的天雷在身边炸开,台阶被拍碎了,差一点我就会被压在下头拍成肉饼子。随即迅速的射出白色器官,我虽向右扑去,还是晚了一点,被其沾染到了衣角,棉袄里面的鹅绒马上就起了火。
这东西比我想得还要危险得多。
它在祭坛上蜿蜒扭动,我在其下方,与其左右移动对峙,粘液拖出一道晶亮的痕迹,神似一条巨大的眼镜王蛇。
我心中知道,接下来,可能就是致命一击了
我向左靠去,尽量远离风子煦,手中的刀紧紧握住,几乎是在同时,我向后暴退,它突然高高昂起头部,犹如一条巨蟒捕猎弹射而来,划破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