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并没有人,太把乐华执念的这件事放在心上过。谁让当事人也那么不靠谱呢,连人家住哪,联系方式什么的,一概没有!怪谁?可乐华那样一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偏就铁了心似的,非执着于那一眼那几句话的缘分上去了。
萧以荀和乐华曾在网上看到一个自述故事:是一个中国姑娘去德国旅行在火车总站捡到了一个绘本的故事。捡到东西自然会想要还给失主,她当时只是随手翻了翻,里面的涂鸦便让她的整个世界都亮了。绘本的主人看起来像是学设计的,里面有零散又潦草的几种语言标注,有英文,几个类似于艺术般让人看不懂的中文,还有姑娘完全无法解读的德文和一些难辨雌雄的照片。
姑娘最终在里面找到了一个失效的电话号码、看不懂写什么的电邮地址和一张便利店的收据,找寻无果之后只好放弃,姑娘觉得人家既然是消失在火车站,兴许是要远行。又也许和自己一样只是匆匆过客,而自己过不了两天也要离开,只好叹一句有缘无份。
没想到过了两年在京都火车站月台,姑娘又捡到了一条颇为精致的围裙,发现是车站附近面店的,还回去的时候吃着面顺便用会的那一点点日文和老板寒暄,她无意间提起德国火车站的事情,老板看了绘本照片觉得眼熟,最终他们在供客人留言的墙上找到了一条留言,那里画着一碗面并留了言,画风相似就连字迹也一样的潦草独特。姑娘询问老板人去哪儿了,老板一脸无可奈何说那留言已经很久了。姑娘万念俱灰,感叹着人生总在奇妙缘分的促使下不停的错过。
姑娘在那留言并留了联系方式,可是她想,大概对方也不会再看的到了。毕业后,姑娘到香港念研究生,在她输入了几百万次可能的人名和电邮之后,终于找到了一个百分之九十相似度的人。个人资料显示对方是个女人,德国人在读设计,还居然和她是一个学校的。
在乐华看多了此类无数神奇嗟叹的缘分之后,她更加觉得她们的再相遇,只是早晚罢了。所以乐华又去了曲山,这次的原因萧以荀知道,因为去年这个时候乐华来s市玩,是萧以荀在这开学季,学生会忙的死去活来的时候,百忙之中抽空陪她去了一趟曲山的。
听乐华说,大概是因为虔诚的惦念,也受到了上帝格外的照顾,去年真在曲山遇见了那姑娘,只是因为假期人太多,又生生的错过了。于是,今年这时候,又不遗余力的去了曲山求偶遇。倒是萧以荀想陪初九,顺便理理实习公司的事情,所以乐华在来s市的途中,就连s市都没来,就先独自转道去了曲山。
云婷对初心说:“你找着人了?怎么还有闲心惦记我们。”
初心说:“没呢,刚吃完饭又在外面溜达,结果这不是被叫上来撑场子了么。”她这忙着和云婷回话,私底下已经去找萧以荀打听储伊和云婷的八卦去了。
萧以荀也是无语了,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她随便回了初心两句开玩笑的话,就盯着云婷嘴边的初九看。
云婷还在孜孜不倦的撺掇初九,提议大家一起去找道侣成亲,储伊扔下一句挂机就遁了,估计是怕云婷把自己往时舞跟前拽。
要不是靠着打字,云婷非得说到口干舌燥不可,就这初九还在和她打太极,忽悠着她玩,最后才抛出来一句:“我有喜欢的人了,我要这个洁身自爱坚贞不渝,那个三贞五烈守身如玉。”
“……”看看初九的小心思,不知道看见这萧以荀会不会偷着乐:“也并没有人会给你发小红花,给你立贞节牌坊。”
大娃说:“其实我家老三的意思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兔子?”云婷看见这俩字,拿正喝的水差点呛死自己。“就怕进了兔子窝,才发现兔子是只披着兔子皮的母老虎。”
这么模棱两可的话说出来,初九她们倒是愣了愣,老虎就老虎,这偏偏要加个母字是什么意思?初九看了一圈,发现大家全是女号,难道自己在游戏里玩的像个人妖号?
初九琢磨了一会然后问了一句:“我看着像个爷们?”
“我已经确定你是个娘们了,爷们能有你这么磨磨唧唧的么?”云婷三两下把光头强身上的装备全扒的一件不剩,然后说:“看我,看我,看我,爷们就是这么干干脆脆,说一不二。”
大娃冒出来一句:“好心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