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是前世孽缘,造就了今生互撕。再掐下去,还真指不定会掐出什么感情来!楚玖学着霍然偶尔会说的萌萌的东北话,问:“你叔知道吗?”
萧以荀正在喝青梅酒,刚喝了一口还没咽下去,没被无声无息靠近突然出声的时舞吓着,却在听见楚玖这声询问后差点没形象的喷出来。呛的她咳嗽了两声,眼泪都给咳出来了。人间无处不欢乐,二货无时不欢乐。萧以荀心里一阵叹息:云婷说的对,三零三的孩纸们,没有一个会省油。
霍然看她两眼问:“你咋出来了?”
时舞撇着嘴说:“你们俩都出来了,我抗病毒能力骤然下降,一个人在里面被苗苗腻歪的鸡皮疙瘩哗哗的往下掉。”时舞说着,还毫不夸张的竖起三根手指头在她们面前晃了晃说:“再待下去,顶多三分钟,我就能和白蛇一样蜕下一整张蛇皮了。然后改头换面,重新做人,奔向美好的明天,还能落一件真皮大衣reads();。”
苗苗在宿舍和她男朋友打电话,那声音,那娇媚,时舞觉得电话如果能连接时空,苗苗早就一头钻进去了。如果她能钻进去,世界倒也能清净,可惜,好事总是事与愿违!
楚玖怜惜的摸了摸时舞的脑袋,一脸温柔的说:“坠入爱河的人都是傻瓜,咱不和她们计较。”
时舞嫌弃的撇开头问萧以荀:“学姐,还有青梅酒吗?”
萧以荀诚实啊,晃了晃手中的小酒壶如实相告:“还剩一口了。”
萧以荀没杯子,是就着小酒壶喝的。时舞眼睛往她手中的小酒壶上瞄,很有上去抢的趋势。楚玖赶在她出手前淡淡的说:“我桌子下面的小柜子里还有好几瓶,没上锁。”
你不早说,差点就动手抢了。时舞哼了一声,拿着那个收口壶回寝室去了,还没两分钟呢,时舞又来了,还背着两把吉他。
“学姐,你怎么用酒壶喝酒,难道你是觉得自己缺少豪迈气息吗?”时舞手中拿着一个饭缸里面还有瓶青梅酒,怎么看都觉得她才是真正的豪迈啊!她从外套兜里掏出三个小酒杯递给萧以荀和霍然说:“那天九说,三零一都是女神,三零三都是女神经,机智的女神经们还一直以为高高在上的女神们,是不会这样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