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忌的话一出口,赵东坤两口子,包括钟承东都吃了一惊!
“兄弟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慧娟忙问。
现在她对这个兄弟,那是言听计从!
赵无忌的眼睛,极快的向窗户外面瞟了一眼。
这才开门见山,直言相告:“坤哥,娟姐,我看你们印堂暗晦,不日将有大难!”
没想到赵东坤听后,不仅没怕,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无忌啊,你真幽默,我早晨还照镜子,脑门还增光瓦亮的,也不黑呀……”
话还没说完,张美娟一巴掌干他胳膊上去了!
“你是不是傻?咱兄弟说的,是这个意思吗,没心没肺的,忘了俺爹前天怎么摔得腿了么?”
这下轮到轮到赵无忌吃惊了,“啥?摔到腿啦?”
上一世,爷爷去世的早,所以他基本上没什么印象。
可这时候听听到爷爷摔伤了腿,他心里还是挺难过,毕竟血浓于水。
赵东坤皱眉,“我爹前天到林地里修剪果树,回来的途中,被个小黄鼠狼子给拦住了。”
钟承东眼睛一亮,在边上忙问,“黄鼠狼子?那后来呢?”
赵东坤叹了口气,“我爹说,那东西一身黄毛,人立而起,就站在路中央,我爹往左它往左,我爹往右它往右!”
“最后,我爹一看,这不是故意来找茬的吗?
老头以前打过猎,根本不怵它这一套!”
“脾气上来了,抡起铁锹就拍了下去!谁知道那小畜生极为敏捷,一闪身躲过铁锹,竟然钻进了路边的荒草里不见了……”
“本来以为这事就过去了,谁知道当天晚上,就出事了……”
赵东坤说,“前天半夜十二点多,咱家院子铁门咣咣响!
我刚爬起来出了堂屋门。
就看见咱爹嘴里嘟嘟囔囔的,手里提个矿灯,披个衣服往外走。
“谁呀,这大半夜的不消停...”
我刚到院子里,就听“扑通一声”,老爷子摔个四仰八叉的,在地上哼唧呢。
矿灯掉在地上,灯柱直直冲天。
左边二蛋家的黄狗,伸着脖子,叫的没有人腔!
我伸头一看,大铁门开了一道缝,人影也没有,慌忙去扶咱爹起来,他说他摔到腰了,疼的心慌!
天不亮我就带他到镇医院去看,片子也拍了,大夫说是...什么尾巴骨轻微骨裂。
开了药,让回来养两个月。
回来我就问我爹,昨晚他开门后,看到什么了。
老头神神叨叨的,让我不要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