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间环境有些糟糕，烟头、零食、水果皮，到处都是。

除此之外，她看到几个用过的那个玩意，脸红了，尴尬了。

原本以为这些老板是来赌博的，娱乐的，没想到一边赌，还一边……

真是会玩呐。

“老板，你怎么来了？是来帮我打扫的吗？”

顾小双打趣道。

“看你挺累的，帮你打扫一下。”

张大东拿起扫帚扫着地，看似在帮忙，实际是在寻找什么东西。

比如遗落下来的文件，或者撕碎的纸屑。

看了一会，什么没有找到。

“老板啊，他们来玩，你一分钱的茶水钱没有收吗？”

张大东摇着头，说道，“第一次来，应该给一点优惠，这样他们下次才会光临。放长线、钓大鱼嘛。”

“我明白，要说精明啊，还是老板精明，十个我也抵不上你。”

顾小双勾了勾耳发，有些敬佩，又有一些胆怯的看了一眼张大东。

他问了问她的身体怎么样，感冒好了吗？

“快好了，谢谢关心。”

叮铃铃！

手机响了。

顾小双瞥了一眼号码，有点脸红，急忙去一旁接通。

没聊两句，她就回来了，说道，“老板，不好意思，我有点事，要请个假，还请你批准。”

“去干吗？交往男朋友，去约会啊？”

“哎呀，讨厌，不许打听！就当你答应，我走了。”

顾小双扭动着青春的身影，消失在大门口。

她走的时候，面带淡淡的笑容。

这种笑容是发自内心的，似乎还有春天的气息，让人感觉不到现在是冬天。

多半是谈恋爱，会是谁呢？

张大东想知道，但没有询问，将剩下的打扫干净之后，把垃圾拿出去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