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臻想要的是一个一直混乱的北狄,老朽猜,她最终的目的是掌控乾国的权柄,最终反攻北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说到这,冯士的眸子也亮了一下,道:“您说的滋兰大妃,或许真有可能成为我们的助力。”
“只是要怎么做,我还没想好。”许满仓低声道:“滋兰大妃隐藏的很深,我虽莫名其妙的被她利用了,但到现在为止,她都没和我正面接触过,只有一个中间人,现在还死了。”
“要怎么才能利用她对付范臻……”
“殿下,先不要想这些事情了。”冯士此时缓缓起身,掀开了许满仓身上的薄毯:“还未发生的事情想多了没有好处。”
冯士伸手按了按许满仓背后的皮肤,然后开始一根根的拔出细针。
“事情总会有变化的,与其琢磨这些毫无办法的事,不如等他们先有动作,借力打力来的实在。”
许满仓默默的点头,感觉背后一阵酥麻,这种感觉让他有些昏昏欲睡,思绪也开始混沌起来。
“殿下体内郁结的旧症比想象的多些,老朽给你上点药,殿下可小憩一会儿,醒来之后会轻松很多。”
许满仓背上的针都被拔走了,冯士拿来药膏,细细的涂抹在许满仓的后背上。
此时,许满仓早已睡了过去,睡的很沉。
冯士又将薄毯盖在了他身上,看了许满仓一眼,继而轻叹口气,起身出门。
他直接到了冥的毡房中,推门进去,房间内只有冥一人。
“高小姐呢,没陪着你?”
冯士笑着开口发问,之后很自然的上前,替冥把脉。
“你今天有事,所以我把她支开了。”冥轻声道:“怎么样?”
“他已经睡了。”冯士道:“不过他体内的伤比想象的要麻烦些,要想痊愈,起码两月不能大动干戈。”
把完了脉,冯士又道:“你身子恢复的不错,基本痊愈了。”
“打算什么时候动?”
“最近吧。”冥收回手臂,朝冯士笑了笑,道:“这件事只有我能处理,迁徙之前不做好的话,对他会有很大的影响。”